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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的那些事情,你有证据吗?”朱由校想了想,又问王体乾道。
“回禀皇爷,奴婢也只是知道这事情,至于证据,王公公的事情,奴婢怎么敢多问?”王体乾回道。
“也是……”朱由校闻言,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道,虽然他猜测是这王体乾故意不拿出证据,但也没继续去说,毕竟,既然知道了这些事情,自然就有办法去查。
当下,朱由校便不再过问这事,留下王体乾一脸疑惑朱由校是要干什么,问了王安的罪名,却对比无动于衷?
不过,等他值守完了,出宫的时候,朱由校也没动静,这却是让王体乾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直到后来几天,当朱由校命李进忠,带着他手下的锦衣卫,直接去王安府邸,宣读王安罪名,表示他伺候先帝有功,却不配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后,准了他的推辞奏疏,直接发往先帝陵寝庆陵守陵。
或许旁人要弹劾王安,得靠大的罪名,但朱由校不同,身为皇帝,王安说到底就是他的家奴。
而只要家奴犯法,作为主人,朱由校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直接想怎么惩罚王安就怎么惩罚他,旁人也根本管不了,所以,王安被朱由校罢官,一撸到底,可是连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念着王安从朱常洛为太子时,就一直忠心跟着的情分,朱由校也只是罢了他的官,让他给朱常洛守陵,并没有抄他的家,所以凭着这些年的积攒,王安即使没了权利,依旧会过得很好。
也因此,知道朱由校不抄王安家的王安昔日的仇人,也不敢背后去做手脚动他,毕竟,朱由校的这不抄家的罢官,明显只是希望王安不要出现在内廷,但却不希望他死。
朱由校的这一番操作,迅速无比,快得让朝廷内外根本反应不过来,就是还在想着给王安争取君臣谦让礼仪的东林党众人,知道这消息也是一阵沉寂,并无作为。
他们想救王安,可却不知道该怎么救,王安纵容亲属家奴为非作歹的罪名,可是被锦衣卫坐实了,人证物证都有,容不得他们给王安翻案。
而王安是宦官,本身太监这名字,被他们宣传得在大明民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又是一个铁证如山的坏太监,他们如果拼命上书给王安求情,到时候被朝中有心人捅到民间,这不是让他们主动败坏他们东林党的声誉吗?
一个自诩为君子,要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的东林党,竟然要为一个明确定罪的坏太监求情,这不是变着法的说他们东林党都是伪君子吗?
所以,即使知道失去了王安,对于他们东林来说,就像是失去了在皇帝身边的耳目,在政治上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可东林党人也只能认了,毕竟,招牌重要,他们可不能因为王安,把他们辛辛苦苦积累多年的东林党的招牌毁了。
王体乾眼看王安被铁证如山的坐实罪名,同时被发到庆陵守陵,而王安在宫里的大部分亲信都被朱由校一一发往南京后,心里明白,朱由校一定是趁他离开后,招了什么人进宫,去查王安的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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