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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颜垂下眸子,心里乱极了:“笙哥哥,你让我安静会吧。”
“颜儿。”洛寒笙压上若颜的唇吻了下去,“我爱你,别离开我。”
“你喝醉了。”若颜推开他,“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好吗?”
洛寒笙盯着若颜,盯了好一会。起身拢好衣服,神色变得冷得可怕。他漠然地看了若颜一眼就走了,只在走前说了一句:“我希望你不会有一天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如何决定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若颜被洛寒笙的眼神看得心慌。洛寒笙出去后若颜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她该怎么办?阿爹阿娘已经死了,她不能再让他们背着谋逆的罪人之名,连死都不得安宁。可是她也不愿负了洛寒笙,她知道,当年的事情洛寒笙一定是有苦衷的。
第二日洛寒笙上完朝就进了书房继续处理公文,整整一日都没去过花颜院。连吃饭都不曾和若颜一起。
若颜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看着满天星斗喝着酒。亭子边上的月季花开得好极了,只是花瓣已有些垂下,凭空在炎炎夏日里添了几分苍凉的味道。若颜喝得微醉,痴痴地笑着举起了酒杯对着天上的月亮:“阿爹阿娘,女儿敬你们。”
洛寒笙在远处的回廊看着若颜。面色冷得像冰。他攥紧了拳头。
若颜一杯杯地饮尽杯中的酒,终于酒壶里再倒不出一滴酒,她摔了酒杯笑得癫狂:“哈哈哈,好笑!好笑!什么情深似海都是骗人的!阿姐,你爱的男人不爱你!我爱的男人我却嫁不得。哈哈哈哈哈!”
转而若颜又哭得肝肠寸断:“笙哥哥,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洛寒笙神色淡漠转过身走了,只是一双手上的血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连着七日,洛寒笙都没有找过若颜。林公公来了一天又一天,若颜都只是说要再考虑考虑。只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已到了月底,离初三只剩了五日。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若颜的心也越来越凉。洛寒笙一直都没有来找过她,是已经放弃她了吗?她坐在窗边对着铜镜细细地描着眉毛,又上了口脂。镜子里的若颜美得像是一幅画。她笑着抬头问莲儿:“莲儿,你说我这样好不好看?”
莲儿看着这样的若颜只觉得心下不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的。
林公公带着李亦哲吩咐下来的赏赐进了院子,丫鬟进来通传。若颜笑着让把人请进来。莲儿心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
“公公来了。”若颜笑着。
“您今日可想好了?离吉日的日子可近了。陛下曾私下找过钦天监的人合了八字,下月初三便是好日子。过了这个日子还得再等到冬天。”林公公有些着急。
“烦请公公转告陛下。我嫁。”若颜笑着说。
“哎哟!您能想通真是太好了!今日朝堂上陛下说起来要重审当年云家的旧案。也算是对您有个交代了。”林公公早知道这里头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
若颜恍惚了片刻:“那是最好。不过有一事若颜想斗胆问一问公公。”
“您请问。”
“当年赦免我爹娘和我的旨意是如何下的?”若颜目光灼灼,“只求公公跟若颜说个实话。”
林公公有些为难:“这……”
“公公得了我的回复才好回去交差,如今这等事情都不肯说了吗?”
“那老奴就跟娘娘交个底。娘娘听了也就当不知道。”林公公狠了狠心,决定还是把实情说出来,“当年陛下本已拟好了旨意,却一直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发下去。相爷在金銮殿外跪了整整十日才求到了旨意,哪料在去传旨的路上被一群喝醉了酒的泼皮混混当做开罪了他们的官员打了一顿。相爷还为此伤了腿,虽是有太医诊治,却还是落下了腿疾。也是相爷当年为了您的事酗酒自虐的缘故,身子亏损,落下了些许病根。”
若颜垂下头笑了:“他竟一直未曾跟我讲过。”
“那陛下这边?”林公公有些怕若颜反悔却又实在心疼洛寒笙,“老奴说句公道话,相爷这些年也不容易,时常流连戏园子,有时看见与您长得相似的女子都会结交一番,给些银两接济。虽是如此,却没有一个女子近过身入过府。一番情深当真是无人可及。只是陛下亦是传了密旨给宫中影卫去寻您,十年间这些耗费也不小,都是陛下私库里出的钱。陛下时常会与老奴提起您,陛下虽不及相爷那般情深但也不差。”
“公公不必多说,我既已答应便不会反悔。只请您回了陛下,答应我的事情可要做到。”若颜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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