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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聪走的时候,书宁正好回来,看到他手里还拿着一袋东西,书宁忍不住在心里安慰,纪念终于知道交朋友了,知道送朋友礼物了。
刘少聪嘴甜,看到书宁当即打招呼:“阿宁姐姐,你回来了!”
书宁刚想回应,就见纪念把人家一推就开,没好气地说:“阿宁是你能叫的吗?快走,快走。”
被推了一把,刘少聪也不恼,还笑嘻嘻地对纪念眨眨眼,“加油哦!”然后又对书宁说:“阿宁姐姐,我先回去了。”
书宁瞪了又像作怪的纪念一眼,对刘少聪说了:“慢走,有空常来玩。”
纪念也就这么一个朋友,他还不知道珍惜,虽然这个朋友是人家倒贴上来的,但时间久了或许人家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不来找他了,到时候,有他别扭的。
纪念的个性就像一头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刘少聪最后的那个眼神,弄得纪念再次红了脸,只是阿宁还在这里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低下头去掩饰。
看刘少聪走远了,书宁开始说教:“小念,你好歹就这么一个朋友,要好好结交。今天还不错,朋友走的时候你还知道送礼物,也不枉费你朋友对你的……”
“停!你说什么礼物?“纪念睁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送刘少聪礼物了?
“刘少聪手里拿着的东西啊,不是你送他的礼物吗?”
纪念这才知道阿宁误会了什么,他本就泛着红晕的脸终于爆红,大声说道:“我才没有,鬼才送他礼物。”说完直接走了。
书宁却是想错了,只当他是被自己看穿了,所以不好意思了。
纪念跑进了画室,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不敢想象,如果阿宁知道刘少聪手里拿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会是什么反应。
更不敢想像,她如果知道自己想对她做什么,又会是怎么做。
想到这些,纪念的脑子开始乱起来,阿宁那么纯洁,而他却在想着那些龌蹉的事。
可是他没有办法,如果可以,他也想这一辈子就和阿宁这样简单的生活下去,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就好。
可是纪律的那番话就像是挂在他头上的一柄尖刀,迟早,那刀会落下来,给他致命一击。
纪念在画架前坐下,拿起画笔继续之前未完成的画,这是他这几天新画的一幅画,自从画过一次阿宁后,他再次提笔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画她。
这次他画的是新娘装的书宁,大红的嫁衣,精致的妆发,恬静的笑容……这些都是纪念自己想像出来的,只那张脸,是他每日能看到的,他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来。
他拿着红颜料,继续在画上加深着色彩……
“叩叩!”有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小念,出来吃完饭。”
听到书宁的声音,吓得纪念手一抖,画上那张白静的脸上便多了抹红色。
“哦,来……来了。”纪念的声音有些心虚,阿宁不知道他画她,更不知道他画的是新娘装的她。
他懊恼地看着阿宁脸上突兀的红色,最终,丢下颜料,出了画室。
书宁等在门外,看纪念出来便说:“以后画画时间不要太长,要注意休息。”
“好,知道了。”纪念胡乱点着头,把书宁推着走下楼,想了想纪念又上楼把画室的门锁好,取走钥匙。
事实上,画室一般都纪念自己进去,除了书宁就连打扫卫生的佣人纪念不让进,一直都是他自己打扫,有时候书宁也会帮他打扫。
但现在,纪念还不想让书宁发现他的秘密。
晚饭过后,纪念一直都在想着那幅画,想着要怎么处理画上的那一抹红色。
想改成红纱遮面,又怕把阿宁的脸挡去一半,想改成一朵红花,又觉得太俗……
半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纪念还是起身去了画室,最终,那一抹红色被他画成一块的面具,一块金色的面具,只堪堪遮住了画上人的左脸,却没有遮住画中人的容色半分,反倒添了些许别样的美。
画完之后,纪念很是满意欣赏了好一会,才出了画室,回房睡觉。
结果,刚走出画室就看到书宁站在楼梯间,正脸色不好地看着他。
书宁本是半夜下楼喝水,才下楼梯就看到画室有灯光溢出,便知道纪念又三更半夜不睡觉去画画。
纪念先开口叫了她,“阿……阿宁,你喝水啊?”
书宁愠怒道:“小念,你又不听话,大半夜的不睡觉去画画。”
纪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故作困意打了个哈欠,“好困哦,我去睡觉了。”说着他快速走向自己的房间。
书宁无奈地看着纪念溜走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其实,现在他们这样的相处也是不错的。
只要纪念不要喜欢她,不要和她说那些莫名奇妙的话。
但终究,人生不是事事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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