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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落日时分,双手放在头下躺在地上,陆七出神似的看着最后的三分残阳在雀头山上吊着,几分迟暮也应该河面上,这里已经不是镇子的地界,只见那显眼的大棺从远处走来,官兵早已不见,想必是出了城门就打道回府了,只留下这抬棺的人。
陆七起身向这八人走去心想“天道轮回如今世上这官府草芥人命,只管想着剥削百姓银两。也不知这棺材里的尸体已经到什么地步了,这么口大棺竟装四个人的尸体,这雀头山坐西朝北,山顶凸起,旁边是已长满野草的两座荒山,这山中溪泉源口无从所知源泉却长年不断,山口朝北滋养阴灵,山内早已成乱葬岗,传言在雀头山看到过孤魂野鬼的人都会被恶鬼缠身吸食精血,看来这八人是凶多吉少了。”
停下脚步的他靠在树旁静静的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太阳这会儿才落下去,按理说天该是黑的,偏偏这时天慢慢呈现淡红色,变成了一种肮脏的红,诡异的红,仔细一看发现八人抬着大棺越走越远,他心想“雀头山有这么远吗?怎么走这么久。”
手伸进身后的布袋里,悠悠一搓手拿出一个纸灯笼,往天上一扔,那灯笼里面“噗”的一声就点着了火。只是那火光太微弱,只能照亮陆七身边不过几步的范围。
好在也不太需要火光,这种漆黑带着点红的环境里,在陆七眼里没啥大的区别。
“嗤嗤”
“谁,是谁在哪儿?”右手快速从布袋里拿出八卦图,转身弓着身子左手三指内握食指中指相并指着前方准备随时打过去。
只见旁边苍天大树“嘭”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眨眼间从树上跳下来个人。那人面庞尖细,眼睛像能看穿万物一样,头发垂在耳际,穿着像个农妇。双手背在背后。来者就是疯婆子,陆七的师父,刘生花。
“小兔崽子,在外面过的怎么样?也不回家看看我这老婆子?”闻言,刘生花打量着他。
陆七见状立马收起八卦图双手作揖。“师父!”“徒弟以为给您的信鸽没有及时到达,以为您不会来。”
“师父,我们是来看鬼打架的么?”
他小声的问。
刘生花笑笑,这孩子,有时候总能说一些让人说不出的话。
“鬼打架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早测文行灵算出这次你要折在这雀头山么?”
刘生花伸手往道七身上布袋子左边的口袋一摸,捏出一颗玉石,往右手手心一放,口里悠悠念了几句,那玉石便一颤,四周的树木野草倾倒了下去。
好大的阴风,那阴风吹起来,也格外惬意。
师父老了,陆七想,再来这么几回,师父可就撑不住了。
阴风徒然而止,一串淅淅沥沥的声音传了过来,四个穿着白衫的人默默的走了过来。
带头的是个老者,杆着一根龙头拐杖,扭头督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师徒二人,沉默不语,走向雀头山的方向。
随后跟着的是一个妇女和半大的孩童,孩童嘴里啜啜泣泣。
“娘,我怕。”
那孩童扯了扯妇人的衣襟,稚嫩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怜悯。
妇人缓缓低头,脸上也满是疲倦,左手举起在孩童的头上轻抚,眼里最后一丝的人性也一闪而过。随后放下了手朝雀头山走去。
队列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眼睛深邃,目光无力,原本看起来健硕的身体也萎了下去,像似被抽空了灵魂。
王家四口的魂魄应该就全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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