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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漆黑,季文南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湖边,一阵清风袭来,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远处的光亮渐渐往湖边走来,隐约能听到人声和细密的脚步声.
炎热的盛夏夜晚,季文南感觉的一股凉气从头顶到脚心,一路凉了彻底。
有人大声惊呼般冲过来,季文南被撞了个趔趄,扶着身旁地假山才稳住了身子。
随着声音吵杂,原本模糊的面孔渐渐清晰起来,一一呈现在他面前。
傅家家主怒不可遏,季文南张口欲言,脸上挨了沉重的一巴掌。
季文南被这一巴掌打歪了脑袋,视线落在被婆子们围在中间,浑身湿漉平躺着地女子身上。
屋内寂静,同安趴倒在一旁的塌几上,床上的人指间一动,呼吸间急促,闭阖的双眼缓缓睁开。
季文南眼皮颤抖,睁开眼看到昏黄的光线,温暖和润的感觉迎面而来,和睡梦中冰凉的湖水,漆黑的夜晚不同。
他再次闭上眼,身体上的触觉一一回到体内,周身无一不痛,胸口处的痛觉更是清晰。
“水.......”嘴里一股苦涩的中药味,喉间一片干涩。
同安半睡半梦间听到声音,一个机灵就清醒了,眼睛往床上的季文南看去。
“公子,你醒了!”确定自己没看错,同安从茶蛊里倒出半杯水往床走去。
季文南就着同安的搀扶喝了一杯水,口中的干涩消了大半,还想再要上一杯,却被同安制止了。
“沈大夫说了,公子刚醒不能多喝水,缓上一刻钟才能进食。”
同安小心地扶着人往引枕上靠,知公子心中疑惑,也没等他开口问话,接着道:“柳叶村沈大夫,沈元瑶。”
季文南脸上的疑惑消失,想起山洞里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人,就是同安口中说的沈大夫。
“公子。”
千书千海察觉到屋里的动静,悄无声息地进了屋,低垂首侍候一旁,待季文南视线落在俩人身上躬身行礼。
季文南半阖眼皮,视线落在床帐低垂的丝絮上,听到千书千海的声音回过神来,低声问道:“我昏迷这几天可曾有人来打探消息?”
“季掌柜多次派人来催公子回城,都被我和千书给挡了回去,要是公子......”还不醒,公子受伤的事就瞒不下去了,迟早会被季掌柜给知道的。
季掌柜不是甚么心慈手软之人,他年轻时的事情他们无法探究,现任的傅家家主儿时就伺候到前些年,待儿子成事了就退下到南方颐养天年。
现在傅家家主左膀右臂正是此人的儿子,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他们在季掌柜眼皮子底下勉强能瞒上几日,长久下来却是不可行的。
千书千海低垂首并不敢抬眼直视,待季文南扬手示意知道,千书千海半吊着的心落到了实地,躬身行礼退出屋里。
同安见公子神色疲惫,半靠在引枕上闭目,不再出声悄悄往门口退去。
“沈大夫还在此处不曾?”
季文南突然出声,床帐半垂看不清床上人的神色,同安垂首回道:“沈大夫不曾在庄子里,只叮嘱小的好生照顾公子。”
“可是让沈大夫过来一趟?”同安回话后见公子未曾发话,小心翼翼地说道。
屋内寂静,半刻过去,床帐中的人说道:“罢了。”
公子都这么说了,同安自然不会坚持把人找来,躬身行礼往屋外退去。
同安按照沈元瑶的嘱咐,也不敢随便让下人进来服侍,待他少进了些食才悄然退下。
屋外月色静谧,凉风徐徐,比起两天前的气氛,今夜算是和缓不少。
同安漫步往一旁地屋子走去,心道:今夜能安眠了罢。
翌日,沈元瑶同往日一般,天未亮就上山采药,正午时分背着背篓下山。
她想着回家前往柳家走一趟,这几日晒好的药草也能卖了,不比上次多,但也能卖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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