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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庄严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冯天杼。
对于冯天杼的话他并不全信,冯天杼说他与向天笑之所以会各走各的是因为两人的理念不一样,他主张的是医者仁心,提倡药业薄利让更多的人能够吃得起药。而向天笑是商人,商人逐利,自然是希望能够赚取最大的利益,所以他才会离开天福药业。
事实真像他说的那样吗?估计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死去的向天笑知道了。
或许还有一个人会知道,那就是秦慕飞,只是秦慕飞会主动说明真相吗?秦慕飞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谜。
冯天杼在离开天福药业之前就已经和向天笑有了长达六年的合作,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六年的时间他都能够忍受怎么突然就要提出离开呢?庄严相信他离开的原因肯定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还有一点也是很令人费解的,冯天杼从省城来到天福市起初就是为了和向天笑合作,既然他决定离开天福药业为什么不回省城而是选择留在了这个小地方,毕竟在这儿他无亲无故的。
就算他不想再做药物研发这一行,也不影响他回到省城自己的老家去吧?难道在天福市有什么令他无法割舍的吗?如果有,那是什么?
难道是某个人?
一定是了,肯定是某个人,而且还是女人,因为他不仅留在了天福市,最重要的是他终身未娶!一直是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
他说他是独身主义者,可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却有些揶揄与自嘲的成分,当时庄严就仔细留意了他的表情,显然是有些言不由衷。
这个冯天杼几乎都在说谎,在庄严看来他没有一句实话。
但他有一句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那就是能够让秦慕飞对向天笑如此了解与熟悉的人只可能是向天笑自己,也正是他的这句话让庄严在内心里深刻检讨了自己,因为庄严也曾经这么想过,可是由于他认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荒诞而将这种可能性彻底地否定了,当他重新正视这个假设才发觉这种可能性还真不小,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那么许多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庄严坐在椅子上,一双腿放在了小茶几上轻轻地摇晃着,闭上眼睛想要重新梳理一下整个案情。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叶玫打来的。
叶玫问清他在房间,便让他等着,她马上过来。
五分钟后叶玫来到了庄严的房间。
“哟,你舍得露面了?昨天和那个张总去喝咖啡,一去就没有回来,我和达子还在想是不是该报警呢,后来再想你不就是警察吗?还是刑警队长,谁又能把你怎么样呢。我说叶玫,你能不能有点团队精神,就算你真有什么急事能不能通知我们一下,省得我们瞎替你担心。”
叶玫的气还没喘匀就被庄严一顿狠批,她却没有生气,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对不起,昨天确实是有点急事,下次我一定注意。”虽说庄严的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可叶玫还是感觉出他和张达的那份关心,再说确实是自己不对,既然三人现在是一个团队,自己有什么行动是应该告诉他们一声的。
庄严有些愣住了,叶玫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而且她居然笑了,还对自己说对不起,这太颠覆了庄严对叶玫的印象。
被他这样看着叶玫的脸微微发红,她收起了笑容轻哼一声:“看什么呢?”
庄严这才回过神来:“你突然温柔起来我还真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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