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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平时的沉稳,他像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步履落在地上的声音与平时截然不同,自制能力慢慢的消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一时间,怀音心跳如鼓。
一进入电梯里,陆时靖的唇又心照不宣的贴了下来。
他似急需寻找切入点,与方才的徐徐图之不同,她胃里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给吸走了。
怀音的被他换了一个抱法,后背触碰到冷冰冰的金属盒子,寒意袭来,后颈上的鸡皮疙瘩起了细细密密的一层,电梯里的气息太闷,因为刚刚安装好的缘故,冷硬的金属味中夹杂着一些涂料味,怪怪的。
怀音前后温差太大,却有另一种新鲜的从未有过的体验。
电梯一直没动,封闭的铁盒子里面,他和她每一下喘、息与深吻的声音,尤其清晰可闻,怀音觉得挺羞耻的。
“没按楼层吗?”
怀音趁着休息获取空气的时候,抽空问了他一句。
陆时靖没点头没摇头,直接按下了三层,事实上,也只有第三层可按,电梯是专用的,不存在任何被人打扰的可能性。
安静的,没有任何事物来打扰,关上门,与世隔绝。
说奇怪也奇怪,每次关键的时候,电话铃声总会不合时宜的响起。
当你不愿意什么事情发生,它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这个时候已经出了电梯,怀音急急忙忙的去口袋里翻找手机,刚刚拿到手里,还没看清楚是谁打来的,就被陆时靖给抢走了。
怀音抬头,对上他的眼眸,“认真点,别开小差。”
那口吻,跟严厉又文绉绉的老师一样。
“好……”怀音忽然表情就乐了,眉梢眼角弥漫着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风、情。
陆时靖直接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别嬉皮笑脸,严肃点。”
怀音:“……”
这边刚没了动静,他的手机铃声也有规律并默契的响了起来。
陆时靖微微皱眉,下一秒,果断的伸展开,然后把手机给扔掉了,正好扔在沙发上,两个手机很体贴的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一着落,他们互相对望着。
彼此眼中的谷欠望已不需要详述。
“我还没洗澡……”
他抱着她去往卧室的方向,怀音连忙和他说。刚刚在书吧里和那些人理论,出了一身的臭汗,这会儿她有点儿想了起来,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谈不上强迫症,这件事情,她其实还一直挺慎重的。
“别洗了。”
“不行……”
“那一起。”
“别——”
“……”
这一夜终究还是到来了,好在怀音坚持,不然该发生的在浴室就该发生了。
其实拨开陆时靖的种种光环,从骨子里来说,他和普通男人是一样的,有七情六谷欠,并非全然能够克制的。
他们不停的接吻,比认识以来,总共加起来的还要多,她的嘴唇都麻麻的,心里却很欢喜。
迷迷糊糊情到浓时,她问:“那个有吗?”
“哪个?”
“……”
“没有就不行。”很肯定的语气。
“有。”
“什么时候买的?”闻到了一丝丝有预谋的气息。
“阿滕塞给我的。”
“你……他……”
“不许想别的男人。”
她没有啊。
真是霸道。
只是这种事情,李能腾来凑什么热闹啊,这人根本就是一个大嘴巴,什么话都敢往外讲,什么事都不怕死的来调侃下。她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不专心?”
“嗯……”
陆时靖用实际行动让她没有机会想别的事情。
窗外好似飘起了雪,一点点,撒落大地。
卧室内,热度不减。
鸳鸯交颈,呼吸相缠。
一夜风雪未歇。
翌日,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将海市装扮的如童话般的世界。
年后突然下雪,已经是海市十几年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阳光还未升起,照这种天气来说,应该一整天都只能看到白光。
书吧的员工陆续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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