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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良心啊你,要世界大乱了你知道吗?”
宋季霖夸张到就差晃着莫景言的肩膀了!
潇洒贵公子的形象,怕不是被狗啃光了。
“怎么,你要给他摇旗呐喊地加油吗?”莫景言赶忙逃脱魔爪,神色自若地睨着宋季霖,温润的眉目微微舒展。
这人真不识趣。
宋季霖施施然收回动作,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邪魅的眉眼精明似鬼,往某个地方招了招手,便有一个肤白腿长的美人,轻轻依偎在他怀里。
跟刚刚急得跳脚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才不,我们家老太婆又不是念佛吃素的,万一我掺和进去,再被关禁闭怎么办。”宋季霖想起两年前被关着,不人不鬼的生活,他宁愿去死。
“塑料兄弟情。”莫景言嗤一声,如玉的脸写满了鄙夷,一语道中了重点。
真有本事,就应该学着祁易琛,跟祁老爷子好好对阵。
宋季霖只会花言巧语,别的实事一点都不干,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早就习惯了。
美人美则美矣,就是腰不够细,宋季霖一个不顺心便推开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就塑料了,你忘了当年阿琛离家出走,我还给他规划了周游世界的路线吗?”
每每斗嘴,宋季霖必拿这件事情出来为自己正名。
是了,当年祁二少怒火滔天地同祁老爷子决裂,谁也没有想到他一言不发便消失了,几乎出动了整个B市的警力去寻找他。
而找到宋季霖,逼问他知不知道祁易琛去了哪里的时候,当时同样年少的宋季霖信誓旦旦地拿出了一份路线图,不是非洲沙漠就是美洲雨林,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人,有命进去没命回来。
三岁看老这话一点都没错,宋季霖一肚子坏水跟唯恐天下不乱,简直真真切切!
据说那是祁连城唯一一次吐血,即便是倾家荡产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结果依然是祁易琛只是到了海边去吹吹风,冷静了一天,就自己回家了。
祁家没有祁易琛,现在根本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你快闭嘴吧。”
莫景言朝酒保使了个眼色,马上就走好几打酒被放到了宋季霖面前。
言下之意是说他没喝酒,比喝醉了还会胡言乱语。
酒保在天上人间干了好几年了,人很机灵而且惯会拍马屁,摸着后脑勺一直笑,毫不例外得了宋季霖的白眼。
“你小子都敢笑我了?”
……
准新郎会仍然冷峻,没有一点点激动吗?
说出来莫景言都不相信,他认认真真地又问了祁易琛一遍,“你真的要娶她吗?”
天下大乱倒不至于,只是杜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啧,那女人难缠得很。他们兄弟都对她敬而远之。
“废话。”祁易琛轻轻转动手指上的戒指,冷眸一抬,想起什么似的闪过暗芒,问,“我记得,你妹妹是学设计的?”
莫景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却忍不住浮想联翩,“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妹妹了?你不会……”
想要脚踏两只船?莫景言当哥哥的第一个不允许。
他奇异的眼神朝祁易琛看去,从来都不对女性感兴趣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问起了。
莫小霜虽然野了一点,到底是亲妹妹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喂,阿琛你想干嘛,小霜是我的!”宋季霖耳朵长得很,一听情况不对劲,赶忙跳出来宣誓主权,却得了暴栗。
“我妹是我家的!”
怎么老是被惦记呢?
莫景言脸色铁青,额头隐约可见青筋跳动,郑重其事地强调。
论一个妹控是怎么被逼得神经质的。
不过引得不怎么发脾气的人都变了一番颜色,他们也算是人才了。
咱俩谁跟谁,这话到了嘴边,宋季霖又活生生咽了下去。
只听那边祁易琛说,“我记得她原来学的不是设计。”
原来祁易琛不是那个意思,莫景言脸色稍霁,说道“也不算学,兴趣而已,她有一个朋友是挺有名的设计师。”
“呐,我来猜猜,阿琛是为了小安安问的吧?”宋季蕴扬了扬眉,十分得意的姿态
闲人有闲人的活法,宋季蕴无聊到把陆安安狠狠调查了一遍,他用的是宋家在政府渠道的人脉,万万没想到,竟然打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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