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你说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陆安安大概地描述了一遍她的长相,混血的特征醒目又如何,没有任何一个监控探头拍到,仍然如同大海捞针!
这女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祁易琛低着头帮她抹药,黑发中间露出来的耳朵,生的十分好看,陆安安没有见过这个角度的他。
陌生,便更加陌生起来。
乳白色药膏,带着一点点薄荷的清新味道,本该一嗅神清气爽,却使她感觉呼吸收到了阻碍。
他的气场强大到不用说话,便足以给人无形压迫感。
“我,我自己抹就好。”陆安安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无声审判,闷闷地说话,抽回手臂,却被一股更大的力气钳制住。
男人周身的凛厉气息,瞬间被怒气引爆,黑曜石的一般漆黑的瞳眸沉了又沉,死死盯着陆安安,“你知道你会死吗?你差一点就死了。”
她不是人偶,不可能一举一动就按祁易琛想要的方向做!陆安安秀气的眉头一皱,他用的力道太大了,手腕附近旧伤未好,肯定又添新痕。
可她就是憋着一口气,温婉的轮廓有了锋利痕迹,倔强地看回去,十指紧攥,一个疼字都不喊。
“老头子要你的命,他派了另外一伙人。”祁易琛的注意力,飞快回到她的伤口上,轻且柔地继续上药,直接忽略他刚制造出来的红色新痕迹。
只在乎陆安安听不听话,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陆安安有片刻的失神,原来那个女人说的,救她一命,是这个缘由。
如果被祁连城的人抓到了,是什么样的后果,陆安安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这也不许,那个不准,注定了陆安安很多事情不会告诉祁易琛。
“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她垂了垂眼眸,蝴蝶羽翼微微扑闪,乖巧得像极了豢养在牢笼之中的小兔子。
“还想有下次?”祁易琛顷刻之间被触到了逆鳞一般,眼底摄人。
气氛一度又降到了冰点。
陆安安咬了咬下唇,犹豫便荡然无存,她直视祁易琛,“如果真的有,大不了死咯,还能怎么办。”
该死的蠢女人,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摇头一颗,要命一条,就算是死了也不害怕吗?
可是他不准!
“有我在,别人动不了你一分一毫。”祁易琛微眯着眼,危险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你别以为死了就可以逃离我。”
不然他还想抱着尸体不肯撒手吗?陆安安暗自腹诽,她才不是愿意慷慨赴死的人,在祁易琛身边如果生不如死,更痛苦。
既然目的达到了,嘴上却说,“只要我跟你结了婚,这样的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男人冷峻的面庞陡然又降了几度,厉声问,“你不愿意嫁给我?理由?”
没有爱,没有求婚,这算哪门子嫁给他!
陆安安收好了冷笑,望着他的眼眸纯澈见底,冷静地说,“不合适,是我配不上你。”
一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小姐,还流过产,确实配不上堂堂祁家的掌权者。
与此同时,病房里一直在播放无聊广告的电视,突然嘲杂起来,面相刻薄的女主持人的播音腔都显得做作,“我市一起绑架案终于告破,某某的情妇陆某被七八个匪徒绑架至郊外废弃工厂,详细报道请看现场报道……”
所谓的现场是一个记者举着话筒,以工厂为背景,巴拉巴拉一大堆臆想出来的情节。
这样的新闻本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再指名道姓,怕不是嫌弃自己命长。
架不住卖点大,他们不做,总会有其他人做。
“你觉得情妇很好?”男人的眼形天生狭长,略微眯起来,斜斜地盯着她看,尽是嘲讽的意味。
丝毫不用怀疑,电视下一秒就会被砸成破烂。
电视里的内容,每一个字陆安安都没有漏掉,明亮的眼底愈渐无神,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个女人怎么会不怕死。
她就是太怕了,才对祁易琛敬而远之。
守在一个定时炸弹身边,财富权力都有了,还妄图安逸?
天下哪里有这么美的事情,简直可笑!
“好,很好。”祁易琛突然冷笑,眼神死死定在她的身上,利落转身,摔门而去。
他就不应该为了这个女人着急。
陆安安冰凉至发颤的指尖捂着眼睛,有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间溢出,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