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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很怕死,你放心。”
陆安安高昂着下巴,她的骄傲,就算陆家不在了,仍然融于骨血之中。
可笑的是,她剩下的也只有骄傲了。
祁易琛却打定主意要磨平了她的尖锐棱角,起身揽过她的纤细腰际,言语不含一丝温度:“你真当我会杀了你?”
纯男性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鼻息。陆安安说不清楚他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来,只觉得冰冷,也不挣脱,低声说:“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我无所谓。”
说得好似,这条命已经不是她的了。
如果祁易琛要动手,陆安安并不觉得自己有命逃脱,大不了就是一死,鸿毛还是泰山,有那么重要吗?
下一瞬,她的下颚便被用力制住,祁易琛强迫她看着自己,背光的角度轮廓深邃,且半掩在阴影中,眉目深沉肃杀:“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对口味的女人少,不代表没有,如果不乖,何必留着?
这样严肃的情况下,陆安安反而笑了起来,小手柔若无骨,却轻轻一碰就能拉下祁易琛的桎梏。
她仿若完全不在乎下巴上骇人的红痕,轻声曼语:“阿琛,别闹。”
这软糯口气,像极了她当着杜欣的面,对祁易琛告白的时候。
祁易琛心下一软,眉目仍然清冷,却听到陆安安又说:“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你放心,我怕你吃醋呢。”
她的神情稀松平常,像极了在跟最亲近的人说话,可那笑意始终没有到达眼底。
谁说油嘴滑舌只有男人才可以,女人出手,照样可以把男人哄得服服帖帖!这才是情妇应该做的事情。
“自作多情。”祁易琛冷冷出声,旋即放开了她。
陆安安瞅了一眼他的背影,眼底闪过苦笑,马上正经地故作生气道:“你不会吃醋可是我会啊,你因为‘南湾’计划,天天跟杜欣见面,有没有问过我是个什么意思!”
杜欣占尽了天时地利,有祁连城的人和,接近祁易琛易如反掌,偏偏祁易琛根本不看她一眼。
男女之间,不一定谈情说爱,适当表现出对对方的在乎,却是需要的。
祁易琛左右在她脸上都看不到装模作样的痕迹,明面上对她的话不屑,心中的满意有几分,只有他自己知道。
“‘南湾’已经进入尾声,合作也会结束。”祁易琛别开眼,不去看她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淡淡地说道。
商人有商人的想法,合作不代表交情,譬如祁家同杜家的合作,杜家由杜欣代表出面,不就是想要为二人制造更多的相处时间吗?
可祁易琛抛开工作上的事情,根本不跟杜欣有过多交流,他们也不能如何。
陆安安却是不信,似笑非笑:“少哄我了,杜欣会这么容易放过你才有鬼。”
以陆安安对杜欣的了解,她迷恋了祁易琛那么多年,而且还是她孩子的父亲,到了嘴边的肥肉,怎么样也要先啃一口再说。
鲜血淋漓算什么,架不住人家杜大小姐高兴!
祁易琛却不答话,微微眯着眼瞳,眼底好似八百里冰封,无一活物。
“情妇也是可以说说闲话吧,那么严肃干嘛。”陆安安撇了撇嘴,柳叶眉拧过,旋即说:“你以后不要经常来陆氏吧,有好多女生都在看你,我不喜欢这样。”
“只是这样?”祁易琛靠坐在桌边,长腿相交,状似随意地看了一眼陆安安。
只一眼,便足以令人惊恐入梦!
“当然不止,好多男人也在看你,他们……你懂的。”陆安安端过咖啡杯,抿一口,依然苦涩,蝴蝶翅膀状的睫毛遮掩了不明情绪,再抬起头,唇角绽开大大的一个笑容。
“不管是男的女的我都会吃醋啊。”陆安安抱着祁易琛的手臂,半是撒娇地说道。原来只要放轻松,祁易琛也不是那么可怕。
人人都有爱人以及被爱的权利,陆安安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倒不是迂腐的人,只是保持中立态度,不厌恶也说不上支持。
祁易琛依然面无表情,可陆安安再清楚不过,这件事算暂时是翻篇了。
“你想把房子买回来?”沙发上,陆安安肆无忌惮地枕着男人的大腿,聚精会神地看报纸,忽然听到头顶上的低沉声音。
手上的三份报纸,二十多个版面,闫笑笑就占了一大半,她最近上头条的次数未免太多了。
陆安安心下正烦闷,当即随口应道:“没有。”
房子买回来有什么用,人又不是一样的。陆安安从来不整那些虚的。
空气静默了两秒,陆安安察觉到有丝不对劲,这才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开,随手放在沙发旁边,无比自然说:“我只是……想知道它以后的主人是谁,到底是我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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