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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她吼了一声,陈安宁竟然安静的像一只鸡,显然是被她的气势给震住了。
陈安宁虽然安静了,但心里头对陈安夏的恨意又深了一层,望着陈安夏的眼神都狠厉了几分。
不过最终她没敢再说些什么,躺下来,气得直蹬被子。
陈安夏懒得理她,拿着跌打酒给陈安笑擦了擦她被陈元寿踢到的地方。
“疼不疼?”
他们这些乡下人皮糙肉厚,但该细嫩的地方也是十分细嫩的,用指尖轻轻揉搓着陈安笑受伤的地方,陈安夏开口轻声问了一句。
她一问,陈安笑嘤咛一声,摇了摇头,有些害羞,“不疼,二姐揉的很舒服。”
也不知道是药酒的事,还是二姐揉的好,反正那受伤的地方不疼了。
反倒温温热热的,舒服得很。
陈安夏听到陈安笑这么说,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继续给她擦药。
等擦好,给她好好推揉一番,她们俩这才躺下睡去。
第二天一早,陈家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昨天半夜的事情就跟没有发生一样。不过等到吃早饭的时候,陈安夏望着对面的吴氏还是被她给吓了一跳。
只见她的眼角,乌青一片,眼白中带着些许血丝,一看就是昨天被陈元寿打的。
今天早饭一如既往的是地瓜干子粥跟小咸菜,围坐下来的众人也是一如既往的低头吃饭,安安静静。
吃过饭,撤去碗筷,大家伙便散去了。
这个时候地里活少,只有等到过几天地里的野草长起来,他们才会下地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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