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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总是沉闷而又枯燥的,正当我想要摸鱼的时候,刘姐端着一盘梨进来了。
“先别干了,来吃点水果吧。我也检查检查你干的怎么样。”刘姐递给我一片梨,然后示意我起来。
我站在一旁,开始吃梨。梨香甜爽脆,就像刘姐这个人一样。
刘姐对我本阶段的工作成果十分满意,同时指出了我在工作中的一些疏漏,总体上肯定了我的工作,然后大大地鼓励了我,我听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色不早,我刚要向刘姐告辞,门外传来敲门声,我跟着刘姐走到外屋,发现那人是吴姐姐。
吴姐姐掐一种与我完全不同的手诀,嘴里念了一大串。拗口古仄,我猜着是苗语,显然是她门里吊坎的切口。
刘姐也掐了同样的手势,同样回了一大串的苗语,和吴姐姐说的也不一样,但是从音调和长短来看,她们说的应该是上下句。
这样看来,不同门户里的人和刘姐对切口的时候,用的都不是一套公共的春典,而是自己门户里专属的东西…………
刘姐这得背多长时间啊!再一想之前的文件分类工作原来都是刘姐在干,也就释然了。
和那些佶屈聱牙,不知所谓的典籍相比,这点切口才哪到哪啊。
对完切口后,吴姐姐喜上眉梢,说道:“弄出来了,我已经有办法解决周局的问题了。”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罐,厚壁红纹,上面还雕这花,是朵黑牡丹。
刘姐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然后就要领着吴姐姐去地下的幽室。
咚咚咚,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然后走进一人来。
吴姐姐有些不快,显然不是和她一道而来的;
刘姐姐面色不变,轻描淡写道:“小弟,你先带着吴女士去后面看货,这个客人我来接待。”
我“哦”了一声,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吴姐姐跟我走。一个晚上来的客人而已,刘姐给他打发走了就行了。
那人头上低低地戴着鸭舌帽,走进来后才把帽子向上一掀,露出脸来,是张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的脸。
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他抽了一下鼻子,可还是有条鼻血流了下来,像条蜿蜒的蚯蚓,他伸手擦了一下,说道:“别进去了。我是冲她来的。”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脸色骤变,刘姐强颜欢笑,想要打个圆场,我往前走了两步,偷偷屈膝。
若有不测,我第一时间就能冲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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