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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青司监地牢。
被封印住灵力的夕殇背靠着墙,盘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呆滞,神情恍惚。
因一而再再而三的暴走,竟还闹腾出了血梅,妖尊不得不将他关押起来。
至于封印灵力,是狐尊恳求的。
他害怕这个狐崽子再闹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
这一关就是半个月。
他扭头望向墙壁的一侧叹了口气。一墙之隔的,是自由。万里之外的,是心里惦记的人儿。
“喂,有人来看你了。”地牢守卫手握长刀带着来者走近牢边,态度很是嚣张。
把人带到后,他朝来者行了礼,小声说了一句,时间紧,大人长话短说,便退了下去。
“喂?”夕殇发出一声冷笑,将目光落在了来者身上。
“是你?”
“你知道是我?”来者放下莲蓬衣上的帽子,唇角扬起了一丝胜者的微笑。
“那日若不是你特意前来告知爹爹之事,我又怎会失了心智,在夜笙宫暴走,还引出血梅?羌鳍大人!”夕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出他的名字。
就算他化成灰,他也能认出他来。
羌鳍往前走了两步,待离得夕殇更近了些,无辜地耸着肩,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当初我不过是说出实情而已,你看到的不正是如我所言那般吗?是你自己控制不住才再次暴走,是你……”
他高昂着头,挑衅般地瞪眼,用极其低沉的嗓音续道:“是你无用!”
“你无耻!”夕殇吼着,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站起。
兴是牢里的温度太过寒凉,待的时间太久,加之被封印了灵力,在起身的那一刹那,竟觉得双腿有些酸软无力。
他撑着墙壁,缓缓向牢门走去,脚上的锁妖链发出哐哐当当的响声。
“哈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啧啧啧,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夕殇大人吗?唉,也就只有老狐狸对你疼爱有加,若换做是我,早就一刀劈了你这个不孝子。”
羌鳍的讥讽使得夕殇浑身的血液直往头顶窜,好似立刻要爆发喷涌出来一般,胀得脑袋生疼。
他抱住脑袋痛苦地哀嚎了几声,又猛地抓住牢门上的玄铁柱,隔着牢门与羌鳍大喊:“羌鳍,你莫要得意太久,早晚有一天我会撕掉你的嘴脸,让众人看清你的真面目!滚,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其实在那日冷静之后,他便想到了再次暴走一事与羌鳍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不知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眼下他来地牢又是这般冷嘲热讽,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别急啊,你这般心急的赶我走,莫不是害怕我会对你下黑手?你放心,今日前来,我不过是想发发善心,告诉你一些事情。这可是地牢诶,若我真想做点什么,又怎会如此愚笨,选择在此地动手?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羌鳍哼了哼,他放松了微皱的眉头,睁眼一瞪,忽地从牢门手掌宽的空隙中伸进手去,一把抓住夕殇的衣襟,拽着他直往牢门上撞。
他疯似的怒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蠢吗?凭什么你们狐族就能风生水起,要甚有甚。你都引出血梅了,妖尊都无半点惩罚之意,只是将你关在这个破地牢里。”
“夕殇,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日婧池公主被你亲手打伤,想必这会儿还卧床不起吧?哈哈哈……什么心爱之人,至死不渝,都是狗屁!竟还妄想与魔族联姻?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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