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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狐族兄弟联合设下双重结界保护起来的北府,全然不知外头发生了何事,更不知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
羌鳍立在结界外,盯着这凡胎肉眼所不能瞧见的屏障森然咧嘴:“哼,就这么个破结界也想挡住我羌鳍?真是不自量力!”
话语落定后,他屏息运气,一团巨大的暗红气波从双手间送出,不过是青丝落地,结界便被他捅出了一个大窟窿,被破时产生的冲击力使得整座北府都颤了一颤。
北凌天尚未入眠,在感受到异样后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怔愣片刻,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他直往爹娘的内室奔去。
甜梦飘香的北老爷呼噜正起,怎知被一股突然生起的阴森寒凉之气冷醒。
他侧过身来,迷迷糊糊地往外面看去,隐约瞧见门是开着的,便起身下床,边责怪北夫人睡得如猪一般不管事,边往门口走去。
只是尚未走到,一个暗黑的身影突然出现堵在了门口。
北老爷大吃一惊,立即停下了脚步,缩着脖子仔细瞧去。
奈何此人斗篷遮身,背光而立,实在是看不清楚模样。倒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阴邪之气令人战栗惊悚。他战战兢兢地抬起手指着那个身影,紧着嗓子问道:“何,何何人在此?”
声音一出,北老爷不自觉地捂上了自个儿的嘴,一颗心更是紧张了几分---怎会害怕的连声线都变了?
羌鳍睁眼瞪去,一双血瞳在这黑夜里显得无比恐怖。
他一看此人并非自己要找的妖尊,连话都懒得回一句,直接探掌往北老爷的喉咙掐去。
北老爷死死抓住羌鳍的双手试图挣脱,岂料整个人都被高举了起来。咽喉所受到的重力使他张大了嘴却无法喊出声,脸颊亦是因无法喘息而憋涨得通红,眼球更是在瞬息被红血丝布满外凸,那红血丝中间失焦的瞳孔被恐惧无限撑大,俨然一对鬼魅之眸。
挣扎之时,他无意中用悬空的双腿踢翻了屋里的凳子,凳子倒地发出的声响惊醒了北夫人。
隔着玉雕屏风看不清外头发生之事,北夫人睁眼不见枕边人,以为是夫君起夜,便坐起身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哈欠连天地问:“老爷,三更半夜吵吵闹闹,你在作甚啊?”
见夫君没有答应,北夫人自觉有些蹊跷,便踩上绣鞋往衣架上随意拿了件披风披上,走了出去。
刚过屏风,她便失声尖叫了起来:“啊……啊啊……老爷,老爷!救命呐,快来人呐,救命呐……救……”
呼救声尚在房梁屋顶回旋,喉咙却如北老爷一般,被一只快到看不见形的手掐得死死。
羌鳍甩了甩脖子,冲着北夫人狰狞大喝:“快给本座闭嘴!吵死了!”
“住手!快给我住手!爹,娘!”伴随一声喊叫,北凌天腾地跃起,抬起一脚往羌鳍屁股上踹去。
然,羌鳍却像是被人挠痒痒似的,未受到半点伤害。
他将北家夫妇往边上松手一扔,回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嗤笑到:“呵……孤苍,现下你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还是看不起我羌鳍,不愿拿出真本事来!”
孤苍?一记疑惑顿时涌上北凌天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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