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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松开那一刹那,我顺利得以挣脱,忙不迭转身朝着车奔跑而去,飞速坐进了车里。
海绵乖乖窝在我妈的怀里,我妈颇有深意地看了看我发红的脸颊,脸上露出一脸慈母般的笑意。
见我上了车后,单凌很快也坐上车来。
被他瞥见这样的一幕,我自然而然感觉到尴尬,好在单凌神情依旧自然,他淡淡问我:
“那没其他什么事,我们就出发咯?”
“好。”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我注意到柳擎还站在原地,他双手插兜,穿着洁白的衬衫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眉头微微蹙着,后面是小区里有些斑驳的凉亭和略显空旷的绿化带,整个背景衬得他高大非凡,那张脸有一种被雕刻过一般的俊美。
我冲着他招了招手后,又和王小水交待了几句。
就在车发动地那一刻,海绵突然摇下车窗冲着柳擎大喊了一声:
“爹地!海绵会想你的!妈咪也会想你的!”
我没想到,我很难启齿的话语,却被一个小小的孩子自然而然喊出口来。
一时间,原本还站在原地的柳擎,突然大步走到车前。
他再度伸手从车外抱住海绵,又一次依依不舍亲吻了一下海绵的脸颊之后,微笑着对海绵说:
“爹地也会想你和妈咪,要听姥姥和妈咪的话,知道吗?”
“嗯!”
海绵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去吧!”
柳擎淡淡说完,随后还是忍不住瞥了我一眼,尽管眼神里有一丝丝对我的不满,但是我发觉那双眼睛里更多的,是对即将分离的不舍。
司机很快驱车出发,没多久后,我们便驶向陵城郊区的高速口。
单凌早就让司机把父亲的位置安顿好,我和妈妈轻声告诉他我们即将带他去北京医治,父亲安详地躺在那里,在听到我们的话后,手指动了几下。
妈妈和海绵可能都累了,上车没多久后,便陷入了睡眠之中。
我把随身携带的毯子盖在妈妈和海绵的身上,随后扭头看了一眼单凌,发现正好,他的目光也瞥了过来。
“到北京大概要多久?”
为了打破尴尬,我于是主动开口问道。
“估计晚上八点左右,我亲戚已经准备了饭菜,我们到那里就可以吃了。”
单凌淡淡说道,脸上依旧一脸温和的笑意。
“嗯,你累了就睡一会儿,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又来……”我的话,换来单凌淡淡的数落,“以后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我都说了,都是举手之劳。”
“好,那以后不和你见外了。”
我于是笑着说道。
长路漫漫,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好在高速一路畅通,途中在几个服务区稍作休息后,我们于晚上八点准时到达了单凌亲戚家所开设的中医馆。
这家中医馆位置较为隐蔽,但是规模较大环境亦高雅。
由于我们到达的时间是晚上,老中医和他儿子特地在办公室里等候着我们的到来。
路上,单凌已经告诉我,这位老中医也姓单,是他爷爷的亲弟弟,已经有八十岁的高龄。
这一次因为单凌的缘故,我父亲才能得到他亲自诊治。
我们到达当夜,中医馆里的护士便为我父亲安排了病房。
单老先生也立马前来为父亲号脉,并且把我和妈妈带来的父亲的病历详细看了一遍。
单老先生在看完所有的病历后陷入了沉思,一瞬间,整个空气都有些凝固。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紧张过,我和妈妈的手自然而然握在一起,我们的手心都是生出手汗,我妈心急地问道:
“单老,我老公这个病,到底能不能……”
我妈刚问出口,单老的儿子便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打扰。
我慌忙暗示我妈噤声,单老先生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缓缓抬起头来,终于吐出金口玉言:
“这病,能治。”
尽管只是言简意赅的几个字而已,可是听到我和我妈的耳里,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一时间,我和妈妈激动地喜极而泣,我忙不迭问单老:
“单老,那我爸的情况治疗起来复杂吗?能不能完全康复?”
“我会用中药+针灸的方式为他医治,至于能不能完全康复,还要看具体情况。”
单老缓缓说道。
单老的话,一时间让我和妈妈免不得有些微微担心。
单凌许是看出我内心的纠结,于是把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我说:
“放心吧,我爷爷说了能治,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今天很晚了,大家都要休息,咱们先安顿好,明天再让爷爷为你爸诊治,你说呢?”
单凌的话,瞬间重新燃起我心底的希望,我连忙点了点头,随后对单老感谢了一番。
时间已晚,大家都有些累了,单老在他儿子的搀扶下离开了中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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