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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擎明明对钱法拉说过我不会,她这么当众要约我,摆明了是要给我出难题。
还好我这几天晚上偷偷练习了几晚,否则的话,还真有可能下不来台。
柳擎听到钱法拉的邀约,于是笑着说:
“法拉,你教你嫂子可以,切磋就别找为难她了,她都没有学过。”
“没事,我和法拉就当练习好了!”
那一刻,我当仁不让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从钱法拉手中接过高尔夫球杆,一脸笃定地看着柳擎,让他微微诧异了一下。
“好的,嫂子,要么,你先来?”
我敢应战,让钱法拉也有些吃惊,她大概是为了衡量我的水准,于是对我说道。
“可以。”
我知道她是职业选手,倘若让她先开场,万一她直接也来一个一杆进洞,我到时候更下不来台,于是我选择先开始。
知道大家都在看我们这边,我顿时收敛心神,脑袋里迅速回想了一遍教练教过的要领,全神贯注地握着球杆先尝试着摆动了几下,随后顺着摇摆的力量把球往外推了出去。
尽管这一杆并没能直接把球击入洞中,但是至少手法是标准的,惹得柳擎惊喜地欢呼:
“老婆,你怎么这么有天分?第一次打,就打得这么好!”
“是吗?我就是刚才看你和罗台长打,然后依样画葫芦,让大家见笑了——”
我笑着推诿道。
“这位女士是你夫人?你们小夫妻感情不错,我之前还以为她是你助理。”
罗台长听到柳擎唤我为“老婆”,一时间特地打量了我一眼,随后笑着对柳擎说道。
罗台长为人低调,除了公事之外,便一心沉浸在古玩和书法之中,对那些外界传言的八卦并不感兴趣,所以可能并不知道我和柳擎之间的那些八卦,以至于十分诧异。
“是的,罗台长,还没来得及和您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柴筱宁,这位是我妹妹钱法拉。”
柳擎笑着说道,终于找到时机为我们做介绍。
我和钱法拉于是顾不得打球,连忙走到他们身边,我刚想和罗台长打招呼,钱法拉率先大方地朝着罗台长伸出手去:
“罗台长您好,我叫钱法拉,我刚从美国回来,久仰您的大名,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呢——”
钱法拉的表现欲,似乎不是一般的强。
被她这么一拦截,我只好悻悻收回手,朝柳擎的方向挪了挪,柳擎顺势揽上我的腰,用亲昵的举动给我一些慰藉。
“你好,钱小姐。不过……你姓钱,怎么会是柳擎的妹妹?”
罗台长打量了钱法拉一眼之后,微微有些诧异。
“她是我父亲一位故交的女儿,说起来,她父亲原来也是在陵城某机关单位上班呢,后来下海经商去了国外,现在在美国有多处地产。”
柳擎笑着说道,顺带提到了钱法拉的父亲。
没想到,罗台长竟一下来了兴致:
“是吗?我倒是有一位同窗也姓钱,经历和你所说的类似,如今也在海外,据说混得风生水起,但我们已经很多年未曾联系,不知道是凑巧还是……”
罗台长笑着说道,语气里也有些不确定。
“我父亲名叫钱森源,罗台长的那位同窗可是叫这个名字?”
嗅觉极其敏锐的钱法拉,于是立刻说道。
当钱法拉报出她父亲的名字那一刻,罗台长先是惊得张大了嘴巴,紧接着喜不自胜地说:
“正是正是,真没想到,他竟是令尊!想当年我们读书的时候可是睡在上下铺的,那时候你父亲和我关系胜似亲兄弟,可惜他后来下海经商后我们便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啊没想到……”
罗台长万分惊讶的同时,开始说起当初那一段往事。
看来,钱法拉的父亲并不仅仅只是他的同窗,而且还是他学生时代的好哥们。
那一刻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热络地聊着,很快钱法拉便掏出电话,直接给她父亲打去了越洋电话。
这一通电话叙旧完,惹得罗台长近乎涕泪交错,一时沉浸在久远的同窗情谊之中无法自拔,而柳擎和钱法拉,自然也在一旁陪着一起寒暄……
没有人注意我不知不觉被冷落在一旁,这种无力的苍白感,萦绕在我的心头。
原来,即便我拼命练习了好几个晚上的高尔夫球,勉强能够不给柳擎出糗,到最后结局依旧还是一样。
那个圈子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都是那个圈子里的人,而我根本不属于那里,是被柳擎硬生生拽进来的。
圈子不同,无法强融。
若有似无的一道网,把我隔绝在外,而这种孤独感,在场只有我能够体会。
一通越洋电话之后,在柳擎和钱法拉的安慰下,罗台长好不容易才终于稳定了情绪。
再看到钱法拉,他的目光顿时变得万分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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