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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季凝烟早已移到床边,手里紧握着防身匕首,凝神屏气,准备着随时主动出击。
就在来人靠近床边一米的距离时,季凝烟拿着匕首的手再次紧了紧,隐隐中渗出了汗。
她在心里暗数:一!二!三!
忽的身影一闪,飞速上前,敏捷的将来人钳制住。
只听那人惊慌的说道:“凝儿,是我。”
“师父?”季凝烟松开手,原本想点灯,但又不想影响原定计划,便放弃了。
“你鬼鬼祟祟的来我房间干什么?”季凝烟松了一口气,将匕首收回腰间。
“我,我,凝儿,我担心你,你跟我走,我不能让你遇到任何危险。”玉无痕吞吞吐吐的说着,试图去牵季凝烟的手,被季凝烟完美避开。
“师父,你走吧,我不希望因为你打乱全盘计划。”
她知道玉无痕是关心她的安危,但萧瑾玄曾经说得对,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是一个废物!
她可不是什么废物!
“凝儿,你乃丞相之女,我有责任保护你。”玉无痕语气坚决,“丞相对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以身犯险。”
季凝烟放低了声音,“保护我是因为责任,你明知他的身份,难道你就没责任保护他了吗?”
玉无痕哑口无言,保护季凝烟,更多的是因为私欲,而非什么身份地位。
季凝烟推着他向门口走去,催促着,“你快走,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们,决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凝儿!”
“师父,你不要逼我!”季凝烟借力将玉无痕推出了门外,连忙将门反锁。
她背靠在门上,死死将门抵住,玉无痕敲了敲门,季凝烟眸光一闪,空气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趔趔趄趄的挪步到窗边。
她选了一间靠着大街的房间,原本关紧的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薄凉的月色透过门框的缝隙倾洒在木板上,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此刻夜已深,按理来说,百姓们早已闭门入睡,街边的小摊也早已归家,但空气里飘来一股烤肉的香味,香喷喷的,惹得季凝烟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她缓缓探着身子看向街边,寂静冷清的街道空无一人,但这烤肉的香气浓厚且纯,理应在距离她十米的位置范围内。
她轻轻推开窗,整颗脑袋都探出了窗外,放眼望去,零次栉比的屋檐,孤零零的屹立在薄凉的月色下,青石板的街道空荡荡的连只飞鸟都没有,那这烤肉味又是从何处飘来?
原本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忽的戛然而止,季凝烟心头一紧,本想叫“师父”,愣是将这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如履薄冰的从窗户走到对面门的位置,透过月光,门外没人。
玉无痕就这么走了吗?
她半信半疑,缓缓松开门栓,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眼前一张赫然放大的脸蛋奸笑着看向她。
“小美人你好啊。”
“你……”
来人正是一向商人打扮的夜不寐,他露出标准的八颗笑牙,猥琐又得意的笑了,只见他右手一挥,季凝烟没来得及避开,眼前一黑,顿觉脑袋昏沉沉的,浑身乏力的瘫软在地。
就在季凝烟快要摔在地上的时候,夜不寐迅速的勾住了她的柳腰,轻轻一带,便将季凝烟揽入怀里,然后再季凝烟唇边落下轻轻一吻,仿若游走在夜色下的幽灵,几起几落,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而同心客栈,死寂如坟墓。
翌日,偏僻的农庄,季凝烟被绑在柱子上,嘴里被塞了一根布条。
她悠悠然的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残破不堪的摆设,灰不拉几的床,集满灰尘的梳妆台,像是一间荒废已久的屋子。
动了动,将她绑住的不是普通绳子,而是铁链,必须得有钥匙才能打开。
这是她第二次被人绑架,没有畏惧,不安,有的只是愤怒和不甘。
此刻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她要雪耻!
作为一代神偷,三番两次被人绑架,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同时她也在正视一个问题,每一个时代,都有不可小觑的武器,比如,将她迷晕的迷魂香。
在这个勾心斗角的时代里,半点也大意不得,尤其不能心软。
她愤愤不平的怒骂着,屋外突然走进一个人,季凝烟连忙闭上眼,继续假装昏迷。
那人上前检查了一番,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季凝烟兀的睁开眼,眸光里只剩下一个背影,她双眸骤然一缩,这背影好熟悉,莫非是那书生装扮的行千里?
因为迷药的缘故,季凝烟头疼的很,痛苦的拧起了眉头,从屋外的天色判断,此刻是白天,那么证明,昨夜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刚刚那人若真的是行千里,那夜不寐和花不美定然也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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