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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凝烟想也没想,冲上前就朝着他的胸口胡乱拍打了一通。
她本就不是什么柔弱女子,捶打起来,自然比寻常女子下手要重些。
萧瑾玄拧着眉头,咧嘴一笑,比哭还难看。
“好好好,我服输,我服输。”他投降的举起双手,“你不喜欢听这些话,日后我不再说便是。”
季凝烟嗔道:“蠢货,赶紧走。”
他们顺着宽阔的大街行了数百步,进了第一家药铺。
药铺老板是个年过六十的老人家,他一头白发,巴掌长的胡须自然下垂,面色慈祥。
“大夫,大夫,我家兄长烧伤,还请大夫给看看。”
白发老人一听,匆忙走上前,“哎哟,你这是弄的什么药?怎么搞的,伤成了这样?”
“烧伤。”季凝烟不愿多做解释,简单明了的回答了句,“这是我从另一个大夫那拿来的金疮药,有止血奇效,大夫你赶紧给他上点药吧。”
白府老人蹙着眉头,“金疮药?既然是烧伤你就不该乱用。”
他一边说着,不慌不忙的端来一盆清水,将萧瑾玄掌心上的药全部洗尽,然后又拿出一些季凝烟未曾见过的草药碾碎后敷在萧瑾玄的手上,最后用白纱包扎。
一股脑做完这些,忍不住又将季凝烟瞄了一眼。
“姑娘像是外地人?”
“对对。”然而季凝烟心里却想着,莫非是她在脸上写了‘我是外地人’五个字,走哪都能被认出。
萧瑾玄却对眼前这个白发老人一脸警惕。
“多少钱?”他冷不丁的问着,催促着季凝烟赶紧走。
白发老人和蔼的笑着,“一两银子。这小镇上已经很久没来过外地人了。”
从他的语气似乎可以听出,这个小镇发生过什么稀奇事。
季凝烟忍不住好奇的问,“为什么?”
老人叹道:“哎,说来话长啊。小镇上的人走的走,丢的丢,现在剩下的,都是一些死也不愿离开的人。”
“这么严重?”季凝烟一脸惊奇,莫非是这小镇闹瘟疫了?
白发老人点点头,“你们既是外地人,明早趁着太阳升起的时候,赶紧走吧。还有,子时莫要再出来,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更不要出门。”
“这么玄乎?”季凝烟蹙着眉头,对白发老人的话半信半疑,从他们白天在客栈落脚的景象来看,这个小镇上并没什么异常,和寻常小镇一般无二。
“还请大夫告知实情。”她强烈的恳求着,就好似被人唤醒了心中的好奇心,若是不能得到解答,今夜注定无眠。
大夫叹息了一声,“知道得太多,对你们并无好处,快走吧,我要打烊了。”
他佝偻着腰,略带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白发老人越是这样,季凝烟越是想知道为什么。
就连一向对一切事情都不上心的萧瑾玄,也在此刻好奇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大夫你这么害怕?”
那白发老人,慢慢收拾着柜台,再将一些拿出来的草药重新归类,并不理睬。
季凝烟见他执意不说,也不强求,只道:“如此,我们便不为难你,我们走了。”
当季凝烟搀扶着萧瑾玄慢悠悠走到门口时,白发老人突然说了一句,“等等。”
季凝烟蓦然回过头,“不知大夫还有何要事?”
白发老人笑了笑,颇有种岁月安好的祥和。
“明日你们离开这个小镇后,可否帮我找一个人?”他深深凹下去的双眼满是沧桑,那双皱巴巴的手轻微颤抖着。
“找谁?”季凝烟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但眼前这个孤独老人,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倘若是有性命危险,她拒绝了便是,若只是举手之劳,帮帮也无妨。
“我孙子。”白发老人从胸口的出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玉佩,“十五年前,我儿子将我孙子赶出家门,之后一病不起,不久后就走了,第二年儿媳妇也跟着走了,就剩下我这个孤家寡人。孙儿至今未曾回来过,我也曾想过出去找他,可天地之大,上哪找呀?我原本想着等他气消了自个就回来了,没想到,一走十五年,再也没回来过。”
季凝烟一脸疑惑,“你孙子?他现在多少岁?”
白发老人掰手指算了算,“他走那年十岁,如今,二十五了。他叫凌峰来,你帮我告诉他,他爹爹后悔了。可惜啊,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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