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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美琴又何尝不是如此?
季凝烟的生母逝世了这么多年,她却一直都是一个妾,无论怎么旁敲侧击,季忠海就是不肯让她当正妻,光是想想,闫美琴就气得很,牙齿磨得吱吱作响。
她一脸神秘,“婉儿,娘亲不会让你吃苦的。”一定不会,她在心里默默念道。
季婉如哪里肯罢休,“娘,我想到一个好法子。”
她双眸一紧,闪过一丝狠厉,“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闫美琴被季婉如的反应吓坏了,她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季忠海名义上没追究,可若是再闹出什么事来,后果不堪设想。
“婉儿啊,娘知道你委屈,可你要相信娘,娘一定会帮你。”
闫美琴好声好气的说着,然此刻的季婉如哪里还听得进去,嚷嚷道:“帮我,帮我,你就知道动动嘴皮子,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妾。”
“啪”的一声,闫美琴气急,忍不住给了季婉如一个耳光。
打完她就后悔了,一脸歉意,“婉儿,对,对不起,娘,娘不是有意要打你。”
季婉如情绪更加失控,捂着右边被闫美琴打过的地方,开心的笑了,“呵,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我恨你!”
季婉如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闫美琴愣在原地,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右手,似乎也不敢相信她用这只手打了她最宠爱的女儿。
夜色如墨,笼罩着长天大地。
因为季凝烟,季府笼罩在喜悦之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季忠海为季凝烟重新安排了一个院子,名荷花苑,也是季府唯一一个有一池子荷花的院子。
季凝烟对季府本就算不上多熟悉,对以前的房间也没多大留恋,很愉快的入住了荷花苑。
此时正值六月的天气,荷花池里荷叶田田,荷花并列而立,晚风拂过,仿若风中美人娉婷玉立。
季凝烟赤着脚丫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时而晃动着双脚,嘴里哼着听不清歌词的调调。
青竹风风火火跑了来,嚷嚷道:“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季凝烟浅笑着回过头,“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青竹额头上隐隐有了汗滴,季凝烟掏出腰间的手帕为她擦了擦,吓得青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季凝烟板着一张脸,发号施令一般,“过来。”
青竹垂着头,“奴婢,奴婢不敢。”
“我让你过来。”
青竹这才埋着头缓缓向季凝烟走去。
季凝烟忍不住笑了,也不知是笑青竹的愚钝,还是这个封建社会的制度有多愚蠢。
她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对青竹说教一般,“我爹爹不喜欢女人大呼小叫丢了规矩,可我不一样,天塌了有人顶,慢慢说不要急。”
青竹慌张的抬起头瞄了一眼季凝烟,又害怕的垂下了头,之前她听人说起季凝烟染上了瘟疫,染上瘟疫的人都会死,可季凝烟回来了,那些人都说季凝烟是被鬼附了身,回来抓替死鬼来了。
她也曾害怕,但真正和季凝烟接触后,她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了改观。
以前只知季凝烟是云苍国的第一美女,第一大才女,此刻对季凝烟更是多了几分崇拜。
青竹脸上的担心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窃喜,她主动走上前,在季凝烟耳边低声说道:“小姐,二小姐跑了。”
“跑了?”季凝烟惊愕,季婉如跑了?
“跑哪了?”她问,这着实是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奴婢不知。”青竹摇摇头,“老爷让府里的人都出去寻了,也不知道找到人没。”
季凝烟站起身,迎着晚风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嘀咕道:这季婉如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呵呵,有趣!
原本疲惫不堪的她还想早点歇着,如此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季凝烟迅速去了前厅,季忠海气呼呼的坐在大厅上喝茶,见季凝烟来了,眸光里多了几分和蔼。
“凝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晚?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夜生活才开始好伐。
当然,季凝烟并没有去纠结这个词,而是假装担忧的问道:“婉儿找到没?”
季忠海摇摇头,“派出去的人还没消息,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你早些去歇着,不用担心你妹妹。”
担心?季凝烟自然是不可能担心季婉如的,她只是好奇,处心积虑了这么久想置她于死地的季婉如,为何要惹得季忠海勃然大怒?又或是在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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