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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持体力,季凝烟艰难的喝下了这碗银耳莲子羹。
她敲了敲门,守卫打开门,她亲自将托盘递给了青竹,并叮嘱道:“青竹,你家小姐我好着呢,莫要整日哭哭啼啼的。”
青竹哪里忍得住,再一次泪眼模糊。
季凝烟叱道:“哭什么哭?你家小姐我活得好好的,赶紧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看似斥责的语气,其实满满的都是关心。
青竹抹了抹眼角的泪光,低着头离开了荷花苑。
一天过去了,季凝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中间睡了几次,迷迷糊糊的又醒了过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青竹为她端来洗脸水和早餐,青竹看起来昨夜哭过,双眼红肿,脸色很不好看。
季凝烟忍不住问道:“青竹,我爹爹怎么样了?”
青竹摇了摇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青竹试图打听季忠海的消息,然而府里的人似乎都有意避着她似的,就连平日里和青竹要好的丫鬟,如今见到也有有意保持距离。
看青竹伤心的模样,季凝烟不忍心继续问下去,她转身关了门,往床上一躺。
闭上双眼,深深叹息一声。
一天过去了,萧瑾玄丝毫没有动静。
难道他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真是个大傻子!大傻子!
季凝烟根本就睡不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坐在梳妆台前,忍不住再次打开了梳妆盒。
上次她在梳妆盒里找到了血清,若是能找到她的隐形衣,就再好不过。这些守卫根本就困不住她,她想去哪就能去哪。
哎,该死的,究竟是谁拿走了萧瑾玄的麋鹿戒指?
一想到那枚戒指,季凝烟就觉得头大,她曾多次套过萧瑾玄的话,可萧瑾玄自个都不知道戒指被谁拿走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古香古色的梳妆盒里东西不多,有几支簪子,还有几对耳环,一把桃木梳,以及一些胭脂水粉。
季凝烟拿出一盒胭脂,端详了半点,不得不说,装胭脂的盒子若是搁现代也妥妥的古董啊,能卖不少钱。
她无趣的拿起桃木梳,瞄着铜镜里那绝色佳人,柳眉一弯,忍不住赞道:果然是个美人坯子!
茫然的梳了梳头发,又无趣的放下了桃木梳,叹了叹气,再次回到床上躺下。
季凝烟望着屋顶发呆,突然灵机一动,她前世好歹也是一代神偷,怎么能被这么几个守卫困住?
季凝烟开心的笑了,翻身而起,抱起桌上的花瓶,然后爬到了横梁上。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房间里的横梁上可以藏人。
季凝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横梁,然后接着力道顺势将花瓶摔在了地上,只听碰的一声,她用东西砸开了房顶。
再接着,朱红色的雕花门‘啪’的一声被踢开,四个看守同时闯进,当他们看大地上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以及屋顶的大洞时,顿时就傻了眼。
“人呢?”
“人呢?怎么办?”
“快去告诉夫人。”
“你们三个给我追,我去禀告夫人。”
再接着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只见四人纷纷离开了房间。
季凝烟趴在横梁上,确定这几个人已经走远,这才偷摸摸的下了屋檐,她刚走到门口就撞上匆匆跑来的青竹。
“小姐!”
青竹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的喊道,季凝烟连忙用手捂住了青竹的嘴,顺势把青竹带进了房间,然后利索的关上了门。
“青竹,我要出府,只有五王爷才能救爹爹了,你留在府里,无论她们问什么你只要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青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即便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弄得不好,季忠海性命难保。
季凝烟还是有些担忧,若是青竹被严刑逼供,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苦。
为了确保万一,她一掌劈在青竹的后脑勺,青竹直直往后倒去,季凝烟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拖到门口放下。
确定四周无人,季凝烟这才小心翼翼的绕到了一条秘密通道,这条通道是她无意间发现的,通道最终通向竹园。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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