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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则愤怒地抱怨着,怒目看着摄政王府,而后站直身子努力忽视自己屁股的疼痛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
他不知道的事,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拐角的时候,刚刚看人闹的人群中有两个穿着普通的人转身跟上了他。
……
摄政王府内,顾月白刚刚喝下一碗苦药,玄武就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那人一进来就“扑通”跪在地上,“属下无能,没有完成王爷的嘱托。”
顾月白眉头轻皱,表情波澜不惊,“说吧,连则回哪了?”
那人跪在地上开始叙说经过,“我们按照玄武大人的吩咐,一直跟着他,连则大夫也一直没有发现我们,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但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并没有在城内找个地方住下,而是去了城外。”
“呵呵。”听到他这么说,顾月白忍不住笑出来声,只是这一声笑里面却带着一丝自嘲。
不知道是在笑这个没有完成任务的人,还是在笑他自己。
玄武看出了他笑容里面的荒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挥手将那人赶下去,他安慰顾月白;“莫不是连则公子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顾月白收了笑容,眼中带了几分冷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落脚处在那,只能说连则这个人太过聪明,我们莫名其妙赶他走,纵然是以这种荒诞的方式,他还是忍不住起了疑问。”
玄武心一沉,“属下没有想到连则公子竟然是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是属下没有考虑周全。”
顾月白缓缓摇头,想到连则在兰峰山在他面前的样子,道了一句,“他不是心思深的人,只是因为涉及到归烟,他便自然而然地多想了一些。”
玄武看着顾月白的眼神有几分难受,这样的话主子又不愿意在城里大肆搜寻,连则那里又没有什么线索,又怎么才能找到归烟姑娘呢?
顾月白浅浅笑笑,“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她和陆景止在城内就行了,东阳国的人,说不定就在城外等着她。”
顾月白抬首看了一眼兰峰山的方向,今日天气尚好,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山上的建筑,心里有几分酸涩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苦痛。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让她好好活下来的,他现在手上掌握着一系列的线索都将刘升的存在指向了东阳国,按照这样的情况和刘升对宋姬的一心一意,宋姬恐怕就是东阳国的人了。
恐怕在宋家的地位还不低。
这样才能指使得动宋家的忍者杀手们。
否则这些杀手向来隐世不出,这几十年来,这是他们在这片大陆的第三次出手。
却不想碰上了归烟这个带刺的,顾月白心中有些好笑,还有几分怅然。
终归是他害了她。
如果没有他顾月白,宋姬又怎么会对归烟抱有这么大的杀意呢。
……
此时客栈内,景四一头扎进了顾月白的房间里,倚靠在床边拿着书看的陆景止抬眸看了一眼景四。
“怎么回事,急匆匆的?”他语气淡淡,带着淡淡的凉意。
“咳,”景四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他好像野了不少,这次进陆景止的房间里面连门都没有敲,难怪他主子面色不好。
“我们安排在城门边上的探子回报,说是看见了一个酷似连则大夫的人出了城。摄政王府边上的探子今早也说连则大夫被顾月白赶走了,是直接被丢出去的。”
“联合时间推算的话,那人就是连则大夫。”最终得出结论,景四心中的拘束被压低了几分。
陆景止将手上的书随意放在床上,起身看着景四道:“通知人收拾东西,我们可以走了。”
“啊?”景四没有反应过来,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陆景止眼带笑意,给了景四一个凉凉的眼神,调侃道,“怎么了?在楚都住得舒服,不想回去了?”
景四连忙摇头,然后下去准备了。
而陆景止则是嘴角噙着淡笑,出了房门去找归烟了。
而此时的归烟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昨晚拿回了霜华,这个时候在客栈的后院里,拿着霜华练手。
她手握着霜华的剑柄,手腕挥动潇洒自如,灵动的剑影从她手上倾泻而出,少了几分杀气,倒是多了几分柔美。
她身子矫若游龙,带着几分俊秀与潇洒。
剑的柔美,人多潇洒,就这样被完美的结合起来。
陆景止也没有打扰,静静等她舞完。
“怎么了?”归烟收起剑,转身去看陆景止。
这个点平常他还在看书,现在来找她肯定还有事。
陆景止走到归烟身边,低头瞧着她。
额头上有些汗珠,也不知道在这院子里用剑多长时间了。
他从广袖里拿出一方绣了墨竹的帕子,低着头细心地将她头上的汗水给擦拭了,动作轻柔缓慢,连鬓角都没有放过。
陆景止这般柔情蜜意,归烟反倒有些不适应,她嘴角翘起,将帕子抢了过来,自己又随便擦了擦,随手又扔到了陆景止怀里。
“拿回去自己洗吧。”她好笑地看着他,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陆景止看着有些娇憨的面容,忍住了去亲一记的冲动,将帕子收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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