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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洗了个澡,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出门往朱天眼的天机馆走。
路上我给白小青打了电话,这丫头恢复的倒是快,那天的阴郁情绪一扫而光,一天的功夫就又变得咋咋呼呼了。
电话里,她扯着嗓子质问我怎么不接电话,让我麻利得赶紧滚回局里,听说又有了新案子,我们前阵子出去的时间太长,队长很不高兴,队里人手又紧,案子多的办不过来,所以催着我赶紧归队呢。
我想先去朱天眼那打个照面,把我们这趟的经历跟他唠叨一番,让这老小子给出出主意。
小青听我说要去找老朱,立马来了精神头,说她也要去,没等我反应就挂了电话,估计已经窜着往天机馆赶了。
我出来的早,又赶上早高峰,车子走得慢,堵堵停停得到了地方,看到小青的摩托已经停在门口了,这会儿时候太早,胡同里都是上下班的人流,反倒是没什么人去天机馆里算命,门前挺清净。
推门进了屋,一眼就看见老朱正窝坐在椅子上,眯着两只小眼,一口接着一口得抽着烟,满屋子的烟云缥缈,跟进了神仙洞似的。白小青正张牙舞爪得跟他说着什么,一会儿嗓门高得能盖过防空警报,一会儿又细声细语得,讲鬼故事一样,把我们在巳水宫的经历添油加醋得给老朱讲了一遍。
临了,摇着脑袋跟老朱说,这趟他没去,太可惜了,真是太刺激了。
老朱看我进来,咧嘴一笑,小青才闭了嘴,反过来质问我:“你怎么这么慢呀,待会队里还得开会呢,咱们得快点,咱俩溜号的时间太长了,领导都不高兴了”。
我凑过去,把这几天的事简单跟老朱说了说,刚才白小青已经讲了不少的故事,他也明白一二了。
朱天眼抽着烟袋锅子,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喃喃说道:“阴门,大门长,你小子有点意思呀,以后我得跟着你小子混了,什么时候也封我个堂主啥的呀”。
“你先别拿我打岔,这阴门,还有玄天陵,还有什么五大祭祀场,你听说过没有?”,我问。
老朱撇了撇嘴,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嘀咕道:“这阴阳五行之学算是万学之学,神秘莫测,自古就有不少人钻研此道,也有不少的门派,至于这阴门嘛,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也都是捕风捉影,古书上的只言片语,往细了说,我也说不上来了”。
“那这五大祭祀场呢?”。
老朱吐出了一口烟圈,又摇了摇脑袋,“根本没听说过”。
我突然想起了张敏,就是她发短信让我来找她的呀,可这四下没见她人,我问老朱,她来没来过天机馆。
老朱说张敏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前后脚的事,说等不及你了,这丫头昨天在天机馆泡了一个晚上。说着,老朱从抽屉翻出了几张白纸,打开后上面印着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三幅竹简的影音图。
我一愣,“这什么意思?”。
原来昨天张敏就来了天机馆,把我们之前的经历全都告诉给了老朱,这两人聊了整整一宿,张敏想要解开这三幅竹简上的信息,找出五大祭祀场的位置和机关,但两个人却没研究出什么所以然来,迟迟等我又不来,张敏便拿着竹简先行离开了,说是要去查查资料,看看能不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嘿,敢情这老小子早就知道个门清了,我赶紧问:“张敏人呢?”。
“不知道,这丫头你还不了解,神龙见首不见尾,谁能逮着她呀”。
我低头看了看这些影音的地图,上面画满了标记,写了不少的注视,“你们都研究出什么来了”,我问老朱。
朱天眼眉头一紧,“没什么实际的玩意,这上面的东西都跟鬼画符似的,根本看不懂,不过”,老朱话锋一转,又说道,“我俩倒是猜测,这五个祭祀场应该分布在东南西北还中央,这应该是地里上的五个方位”。
这点我倒是知道,张家来之前就交代过,不过这具体的位置呢。
“你看这里”,老朱翻开影印的白纸,指了指上面,在一幅画满了线条的图案旁边,写了几行小字,也是看不懂的曲岩字,“这几个字我们从一份外国的文章上看到过,是一个英国人写的,专门搞古文字研究的,是张敏那丫头从网上翻出来的,你猜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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