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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在五仙山那里,天已经暗了下来,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出了洞府,正是阮水佩。
阮水佩拿着画好的门神和钟馗像去找端木康,却哪里有端木康的踪影,地上只留下已经糊好的花灯。阮水佩自是将花灯拿起细细玩味一番,便继续寻找端木康。
最终,找到了正自在厨房里做偃月的端木康!
阮水佩笑嘻嘻的将画像给端木康看,端木康道:“画的还当真有模有样的。”
阮水佩问道:“这些画像上的人物怎么这般难看?”
端木康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罢!真是因为难看才能驱鬼辟邪呢!”
阮水佩伸伸舌头扮个鬼脸,道:“这样子也能驱鬼辟邪吧?”
端木康哈哈大笑,接着道:“将你此际的模样画出来挂在床头,定然也能够驱鬼辟邪咯!又道:“不要胡闹了,快去叫爷爷到五仙洞准备吃饭了,这就端过去。”
阮水佩“嗯”一声跳着笑着走开。
不多时,阮水佩帮忙来取饭菜,当二人提着饭菜走进五仙洞的时候,黄裳已坐在石卓旁等候,石桌上放着几个“爆竹”。二人将饭菜逐次摆开。
黄裳搓手大笑,道:“还真像个过年的样儿!”说罢,只见得阮水佩忽然转头向洞外跑去,
黄裳道:“吃饭了,你去哪里?”
阮水佩回道:“爷爷,我去去就来,很快很快的。”黄裳捋捋胡须,摇头微笑。
不多时,阮水佩便回到五仙洞,得意的道:“爷爷你看,还有这些呢!”
黄裳见是灯笼、钟馗像门神像,当下,柔声问道:“这些都是你们俩弄的?”
阮水佩点点头,回道:“是的呢!花灯是端木哥哥做的,这些画像是我做的。”说罢,笑盈盈的坐下来。
端木康道:“等吃过饭,爷爷再写个桃符,差不多就齐全了。”
黄裳道:“既然如此,爷爷现在就去写个桃符回来,你俩先吃着。”说罢,便于起身离去。
阮水佩挽着黄裳的胳膊不让起身,道:“爷爷,笔墨纸砚,全都准备好了,就在这石桌底下放着哩!”只见,阮水佩蹲下身子将其取出,继续道:“我们山上的纸张都不大,我用那般会儿浸爆竹纸筒剩下的松油给粘在一起了,想必这般会儿也已经干了。”说罢,将纸舒展开来。
端木康将饭菜推向一边,腾出个地儿来。阮水佩将纸铺在桌面,研好磨。黄裳沉思良久,但因为十年来不曾过得年夜的缘故,一时也想不出新奇的诗句。
阮水佩见此,道:“爷爷,我能不能先和端木哥哥去洞外先点个‘爆竹’耍耍?”黄裳“嗯”一声,又叮嘱道:“你们小心点儿!”二人点头答应。
阮水佩拿起一个爆竹,端木康在火盆里夹起一块木炭,走出洞外。
“嘭”一声,火花四溅,接着又是二人嬉笑玩闹的声音。黄裳慢慢写道“爆竹一声除旧岁,桃符在山换新春”。阮水佩再次进山洞取“爆竹”,黄裳道:“先不要玩了,叫你哥进来吃饭。”阮水佩大声呼叫,端木康闻声,进得洞来。
黄裳笑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该文静点,那么大声音呼喊,将来谁娶你?”阮水佩双颊微红,她自然知道女子长大要嫁人的事情,望一眼端木康,再看看黄裳,道:“水佩不嫁人,一直在山上陪着爷爷。”
黄裳笑道:“对,对!我的孙女自然不会愁嫁的呢!”又道:“你俩快坐下吃饭罢!”
阮水佩看着桃符,念了出来,赞道:“爷爷写得真好!”
黄裳道:“这不是爷爷自己编的,仅是改写两句罢了!”
阮水佩继续问道:“爷爷改写谁人的诗句?”
端木康抢先道:“这个我知道呢!”黄裳有些吃惊,夹口菜放在嘴里,慢嚼咽下,道:“阿康,你且念来听听。”
端木康念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户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阮水佩也是惊奇,这几句诗,爷爷从没和她说过。
黄裳听得,道:“正是这几句诗。”又道:“阿康,你是哪里听得的?可知道这首诗为何人所作?”
端木康道:“娘带着我曾在汴京开过一阵子客栈,一次有个书生模样的喝酒之后,墙头提诗,就是这几句呢!我看着新奇好玩,便誊抄下来。”
阮水佩插口道:“想必,这诗就是那位书生做的罢!”端木康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黄裳摇头,笑道:“一定不是。”
阮水佩与端木康异口同声道:“那是谁?”
黄裳放下手中竹筷,道:“作这首诗的人,已经死去多年了。名叫王安石,字界甫,号半山,曾官拜宰相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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