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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扶起端木康,在其肩头轻按,解开端木康被封穴道,轻声问道:“阿康,现在感觉怎么样?”
端木康顿时觉得舒畅无比,道:“爷爷,不知怎的,在鬼门关走过一趟之后,我觉得自己能控制体内一些真气了。”
黄裳笑道:“那你再试试始终想不通的那几句口诀!”
当下,爷孙二人也不理会那父子,端木康一番静坐冥想之后,高兴地说道:“爷爷,真是奇怪,我现在心里虽已经更明白了些,但还是做不道‘见空,忘空,以致真空’!”
黄裳背着手,笑道:“不要着急,再多想些时日,就明白了。”
端木康道:“等我和阮妹一样都练成了这门功夫,可真是太好了!”
不料,黄裳却摇头道:“水佩这孩子只练了四篇而已,这后面三篇,她以前也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她才肯背诵口诀,然后帮你写在纸上。”说罢,长舒一口气。
那父子二人听得黄裳说“水佩”这名字,而端木康又称“阮妹”,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即抱拳上前,道:“敢问,可是黄前辈!”
黄裳不理,继续对端木康说道:“阿康,你和水佩都是好孩子,爷爷都这般年纪了,你俩的心事,爷爷自然知道,将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有负于她,你听见没?”
端木康面红耳赤,喃喃道:“阿康自然不敢,只是,只是···”他想说阮水佩母亲已将其许配给眼前这个毒心少年,但始终说不出口。
黄裳道:“是与不是,你不能痛快点嘛!难道你还看不上我孙女?”端木康忙道:“当然不是这样的,阿康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负她的。”黄裳道:“不负谁?”端木康停顿一下,接着大声说道:“不负阮妹,不负阮水佩。”黄裳哈哈大笑,连声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那人又上前来,问道:“请问,您可是黄前辈?”黄裳面色一沉,道:“我没聋,听见了。”又道:“你们上山来做甚么?”那人正欲回答,黄裳却招招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黄裳指指少年,问道:“他是你儿子?”那人点头。
黄裳端详那少年一番,缓声道:“老夫一生也算是阅人无数,可从没见过这般狠毒的少年。”继续道:“你是谁也不用说了,看在杨克勤的份上,我今天且饶你们一命。”说罢!身体微斜,猛的抓向那父亲手腕,那人惨叫一声,抱手腕大叫,他的手腕骨头好似被黄裳捏得粉碎,显然是疼痛难当。
黄裳道:“你想砍掉我孙儿的手,我今天先废掉你一只手,你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想法,我便将你另一只手也废掉,然后是双腿,耳朵,鼻子,直到你在没有这样想法为止。”那人道一声“不敢”。黄裳继续道:“现在说说你们的来意罢!”
那人正欲答话,远处传来阮水佩的声音,她在喊“爷爷,阿康哥,是你们么?”,话音方落,端木康四人便看见了阮水佩的身影,她正带着狼群向这个方向赶来,端木康当即迎接上去,道:“阮妹,你怎么来了?”
阮水佩盈盈一笑,回道:“我听见你在叫我的名字,就赶来了。”
端木康有些害羞,低下头。原来,他那一声“不负阮水佩”喊的中气十足,声音传得很远。不知阮水佩是否听见“不负”二字,不过,看她似窃喜又或害羞的样子,应该是听到了。
阮水佩不敢与端木康正视,扭头跑过去抱住黄裳的胳膊。此时,她也已经看到了那父子二人,那二人好像是是阮水佩的叔叔杨世平和表哥杨逸轩。但她并没有表现得过分吃惊,倒是先出一副早就知道他们要来的神色,当下,黄裳轻抚她的肩膀安慰。
阮水佩看见了鹿儿横卧在地上,立即蹲下身去看,手刚触到鹿儿身体,一惊,原来鹿儿已经死了。阮水佩哭了起来,哽咽道:“小花,我的小花,你怎么就死掉了?”她转头狠狠的瞪一眼那少年,道:“杨逸轩,小花是不是被你杀死的?我要你给她偿命!”说罢,起身便于朝那少年冲去。端木康跑过去阻拦,道:“是他杀害了小花,我已经让他们父子给小花磕头赔罪了。”端木康听得“杨逸轩”这个名字,当即想起,原来他就是曾惹阮水佩生气回山的那人。
阮水佩没有再闹下去,因为她心里明白,眼前有个事情,好像比小花死去更让她难过。原来,阮水佩这几年来,最担心的便是家里突然差人上山来接她回家去。
阮水佩冷静了一会儿,问道:“杨叔,我阿婆近来身体可好?母亲呢?”
杨世平先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反问道:“杨伯母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此话一出,除了他们父子,黄裳等三人都很吃惊。阮水佩道:“杨叔开玩笑吧!那天阿婆送我上山之后,便和家丁回去了,怎么会在山上。”
杨世平也显得有些吃惊,道:“不是!杨伯母说送你上山医治,从那天起,就再也没回过黄龙帮,叔叔没说笑话,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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