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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端木康径直朝着冰泉洞的方向疾步走去,一路上,发觉碎石遍地,树枝上的积雪也多被震落在地。端木康脸色凝重,暗自惊心。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方赶至冰泉洞外。此际,冰泉洞已然是狼藉一片,而通往地窖的那个入口也被封死,端木康暗用内功,集丹田之气将碎石挪开,腾出条道儿来。
入口显现出来,端木康本能的纵身跃进地道,喊道:“阮妹,阮妹,你在里面么?”听不到回声,便继续前行,此际,他发觉脚下碎石遍布,已然将地道填充过半,难行至极!地道本来就不宽敞,再加上这几年里自己个头长了不少,此刻,他稍微一抬头,变回碰到洞顶,越是往前,地道越小。索性,端木康趴在地面,匍匐而行。
终于,一块巨石将本已经非常狭窄的地道封死。端木康使出蛮力推那巨石,不想,由于无法借力的缘故,那巨石始终纹丝不动!
当下,端木康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扶着巨石,双膝微屈,双脚分别踩踏两边洞壁,待整个身子悬空时,再将另只手也按在巨石上,猛的使劲推那巨石。终于,那巨石微微动了一下,他再试几次,巨石仅是微微松动,终究未能将其推开。
端木康很是担心阮水佩的安危,黑暗里,他再次试着向巨石对面呼喊阮水佩的名字,却丝毫未有应答。虽然这五年来端木康修习内功已有一定的基础,但匍匐前行本来就很消耗体力,加之方才几次均使出全力推那巨石,此时的他,已然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更是一颗颗掉在地上。突然,他只觉得手酸腿麻,整个人掉了下来,尽管身子距离地面不高,但掉下来时,膝盖仍被地上碎石垫的隐隐生疼。
端木康翻身,仰面躺在地道里休息,心却未能平静,都是阮水佩的影子。突然,有东西落入他的眼睛,端木康刚想用衣襟去擦拭,只觉地面再次抖动起来。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头脑一片空白,他整个人连同地面便塌陷下去。
端木康疼痛难当,便欲昏死过去,隐隐的,他能感觉得到一颗水珠掉落额头,接着,一股熟悉的气味飘过,端木康心里明白,那是自己的水佩妹妹!
端木康吃力的将眼睁开,只见爷爷单手拿着羊脂蜡烛,正慈祥的看着他。而用膝盖低着他背心,将他揽在怀里的,正是阮水佩。伴着微弱的烛光,端木康仍可以看到,阮水佩那早已哭得红红的眼眶,显然,落在自己额头的那滴水,一定是阮水佩因为着急而落下了泪水!
看到阮水佩的样子,端木康嘴角微微一笑,诸般心事涌上心头,也跟着落下泪来。接着,爷爷黄裳帮端木康用功疗伤,梳理体内真气。
原来,阮水佩见端木康这些天练功辛苦,今天正准备烧些菜肴帮他调理,一大早,便去冰泉洞取了菜蔬。忽遇地震,自然也是担心端木康的安危,于是,便和爷爷黄裳一直找到这里。互相担心之下,却不料正好错开。按下不表。
且说端木康一番调息之后,也逐渐精神起来,站起身,而此时,这时,爷爷黄裳又点亮几处灯火。端木康这是发现,三人正身处一间巨大的石室中。
灯火将石室照得如同白昼,最初,端木康是准备问自己昏迷之后的事情的,但惊叹于眼前的建筑,不由得问道:“爷爷,这是哪里?”
黄裳笑道:“墓室!”
端木康有些不信,回头望望阮水佩,发现阮水佩目光呆滞的望向他。端木康望见阮水佩那迷离的眼神,只感觉整个人神经紧绷起来,不由得仔细看去,这时,他发现阮水佩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而在自己身后。当下,端木康一个急转身,朝着阮水佩目光所指的地方望去。
目光所及,端木康也是惊讶起来!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那是一种恐惧,头皮开始发麻,整个人更是不由得冒起冷汗。啧啧,怪不得阮水佩的目光变得呆滞无光。原来,从端木康的这个方向望去,正前方是一石头棺材,呈方形,一米来高。
看到棺材,并不值得这般惊恐,而令人害怕的是,沿着石棺的方向,端木康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只细手慢慢的从石棺缝里伸出来,手指及细,因为背光的缘故,也看不清那只手的颜色。紧接着,石棺里悠悠的探出个头颅来。
这时,阮水佩也是缓过神来,她大叫一声,口中直喊爷爷和端木康。她惊惧的走在端木康背后,拉紧其衣服后襟,小心翼翼的道:“那是什么?”端木康摇头示意自己也是不知。当即,二人同时想到爷爷,“爷爷”,一同喊了出来。
“在这里”,棺材方向传来声音,正是黄裳。阮水佩和端木康相互望一眼,黄裳“哈哈”大笑,双掌猛拍石棺,整个人弹起,轻轻落在二人中间。
阮水佩道:“爷爷,你在棺材里做什么?”端木康道:“爷爷,这是哪里?”二人同事问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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