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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女攸急忙低头细看自己的双手,想要寻找出记号。
禹帝愈加震惊,又问岳母:“阿娇手上有什么记号呢?我怎么不知道?”
女孃将圣姑的左手举起来,指给大家看:“阿娇左手小拇指有两爿指甲。”
大家围上去一看,果不其然,圣姑左手小拇指有大小两片指甲。圣姑顿时傻了,跟禹帝面面相觑。这时,却听到女攸叫嚷起来:“娘,我怎么跟她不一样?”
女孃看了女攸一眼,幽幽地说:“攸儿啊,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你不是娘生的,你跟阿娇也不是同一个父亲。阿娇的爹左手这样,他的孩子左手才会这样。”
女攸好像五雷轰顶,踉跄几步,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圣姑看,好像要从她那酷似姐姐女娇的脸上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禹帝开始对圣姑的身世感到好奇,心里想:“难道圣姑是岳母的亲生女儿?”
这时听到女攸在问女孃:“娘,那你说,我娘是谁,我爹又是谁?快说呀!”
女孃这时头脑开始清醒过来,她记起当年自己亲手切开女娇的腹部,抱出夏启的往事。但是她的双手依然紧紧握着圣姑的左手不放。听到女攸在问她,心里一酸,声泪俱下,说:“我老了,赤土埋到眼眉了。有些事,也该让你们知道了。”
女孃抚摸着圣姑的左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阿娇是我亲手埋葬的,圣姑当然不是阿娇。但是,我敢断定,圣姑是阿娇的亲妹妹,是我的亲生女儿阿攸。”
女攸一听,就像掉入冰窟,浑身颤抖不已,问道:“凭什么,这样肯定呀?”
女孃叹了一口气,揽住圣姑的腰身,望着大家说:“当年,驩兜氏带人到涂山抢劫,抢走了我的小女儿,不满周岁的阿攸。阿攸她爹去追赶驩兜氏,竟然被驩兜氏的随从扔到淮水里淹死。我丧夫又失女,但还是顶替丈夫,做了酋长。只是奶水很多,涨得好痛,让我格外想念阿攸,一直伤心流泪,痛哭不已。那时阿娇的祖母还在世,就去部落里抱来一个没娘的女婴,她的生母在产后血崩山而死,让她吃我的奶水,我就把她当作阿攸来喂养,叫她阿攸。这是伤心事,我一直不愿意跟孩子说。今天看到圣姑,才知道我的亲生阿攸没有死,还成了圣姑,实在太幸运了。”
禹帝和圣姑都悲喜交集,圣姑尤其欣喜,仿佛自己获得重生似的喜气洋洋。而女攸却在一旁低声哭泣起来。女孃说:“阿攸,你不必哭,你是吃我的奶水长大的,跟我的亲生女儿没什么两样。如今贵为禹帝的元妃,你还不够幸运吗?”
女攸哭道:“这个元妃我没脸当了,让给圣姑当吧。她才是姐姐的亲妹妹。”
禹帝责备女攸说:“这是什么话?难道圣姑会跟你争名分吗?她根本不在乎名分。只要你知道她是你姐姐,对她尊重一些,这样就行了。圣姑,你说是吗?”
圣姑说:“是啊,我是上天派来照顾君上的,我是圣姑,不需要什么名分。”
女孃说:“阿攸啊,难道你对圣姑不好吗?就算圣姑不是你姐姐,你俩同是君上的女人,你就要像亲姐妹一样对待她,决不能因为自己是元妃,就欺负她。”
女攸想起以前仗着自己是女娇的妹妹,是元妃,就歧视圣姑,甚至欺凌羞辱圣姑,便愧疚地说:“我真是悔不当初,羞愧难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圣姑。”
当天晚上,女孃让圣姑跟她同睡一张榻。女孃一直握着圣姑的左手,问女儿说:“你在驩兜氏那里十几年,一定受过许多苦吧?为娘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圣姑安慰亲娘说:“我没受多少苦。都是驩兜氏造的孽,怎么能怪你呢?”
女孃说:“真的没受驩兜人欺负吗?那你将记事后的生活都说给我听听吧!”
圣姑说:“驩兜人怎么敢欺负我呢?我是酋长驩兜氏的女儿呀。驩兜氏所宠爱的小夫人不会生育,驩兜氏才去涂山抢了我,给她喂养。从我记事开始,驩兜氏的小夫人就是我的母亲。她对我还不错,她说她是驩兜氏从涂山抢来的女人,七个月后就生了我,给我取名阿菟。就是暗示我,驩兜氏不是我亲爹,我亲爹在涂山。”
女孃心里好像一块石头落地。欣慰地说:“看起来,你养母还不错。虽然没告诉你实情,但还是把你是涂山人的实情透露给你,使你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圣姑说:“养母确实视我如己出,我一直以为她就是我的亲娘。只是我十岁那年,她去世了,驩兜氏不待见我,就是那两年,我比较可怜,就像小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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