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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芝风风火火进门,说的话又突然,何楚桃被吓了一跳,摆筷的手一松,筷子吧嗒滚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不过,没等她开口,秦美美先急吼吼问,“咋了,咋了,妈,啥不得了了?”
有人开口,何楚桃便不多问,只直愣愣地看着秦兰芝等回答。
见她面色凝重,心中疑惑,短短一瞬想过无数可能,面上不显,实则很有些紧张。
“我跟你们说,今儿个白云山里头可是出了大事!”秦兰芝边说,边拉开饭桌前的长条凳坐了下来。
一听“白云山”,何楚桃眼前闪过某些片段,忽然明白秦兰芝要说的是什么,紧绷的弦顿松。
果然,秦兰芝继续,“有两外村人进白云山遇着野猪被咬了,一个咬了手一个咬了腿,被人抬着出来的。听说那野猪凶得咧,斗四五个大男人跟玩儿样的......”
老李头喊人帮忙惊动了村里,野猪伤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秦兰芝虽只听人转述并没在场,可看她说起来那样,就跟自个儿亲眼瞧见似的。
正说得兴起,何爱国进门,何楚桃叫了声,秦兰芝忙不迭道问,“他爸,那两个外乡人咋样了?”
白云山里头有野猪不稀奇,以往也有过庄稼地被野猪祸害过的痕迹,可伤人却是近年来头一回,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听说野猪伤人,队上领.导闻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作为大队长的何爱国自然也没落下。
跟前忙后,连口水的都顾不上喝,这会儿得空,直觉嗓子跟冒烟似的,也顾不上答话,连着喝了两茶缸的水才觉得舒畅。
抬头见对面三双眼镜直盯着自己看,随手一抹嘴角的水渍道:“俩个都伤得不轻,尤其是那伤了腿的,啧啧,那伤口咬得厉害,真是不好说,卫生所只能做些简单消毒包扎处理,具体咋样得送县医院看了才知道。”
“去县里这会儿班车都没有,咋整?”秦兰芝疑惑,“该不是让来福送他们去,这牛车费时间不说,还不稳,拉两个大病号,能行么?”
“说起来这个,也是奇了,你猜怎么着?”何爱国拉了凳子坐下,表情有些神神叨叨,还卖起关子来。
“啥呀,你快说。”秦兰芝轻拍他一下,秦美美也跟着催促,只何楚桃神情淡漠,自顾自拿起碗盛饭。
何爱国轻咳了声,下意识朝门外看了眼,才道:“这些人啊来头不小,居然自己开车来的,可不是咱那两轮的脚踏,是四轮的小汽车!”
秦兰芝一听,拍了手道,“我滴个乖乖,这些人啥来头啊?”
何爱国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立业知道,说什么要保密,连我和成功都没透底。为着不引起大家注意,车停在村口几十米就没进,要不是被野猪伤了,他们啥时候进来再出去咱村都没人知道。送他们出去也是我们几个,都没让被人跟。也得亏了他们有车,要不然,耽搁了时间可不好说。”
说完顿了顿,他又压低了声音,“那车我见着了,黑色的铁皮,真不赖,一般人可坐不得。上回邵队长和李主任来也才开了个侉子,他们能开四轮的,来头指定不小,我估摸着,那几人里头定有个是县里头的大领.导。”
听到这,何楚桃眼前闪现一个人名——姚剑。
难道是他?
还记得初次见面,老李头对他笑脸相迎、异常恭敬,这回,又隐隐察觉几人以他为首,只唯一不确定的是他看着实在年轻。
在她看来,“大领.导”怎么着也得跟自己老爸差不多年纪,不过想想徐常胜,年纪轻轻不照样升了副团,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意识到自己拿那人和徐常胜比,何楚桃摇摇头,不再多想。
“大领.导?”秦兰芝愈发好奇了,“你说他们进白云山干啥?”
“我哪知道。”何爱国想想,又仔细叮嘱,“这话我也就关起门来说说,你们可别去外头传,别人要说起这事,你们就当不知道。”
村里人只知道几个外乡人进了白云山,运气不好碰上了野猪,要知道他们来头不小,指不定吃饱了闲着跟着瞎掺和。
“美美,听见没?”秦美美嘴快,何爱国又独独提了她。
“知道了。”被点名,秦美美撇撇嘴,心道这也没啥好说的,怪没意思,还不如新得的头绳拿出去有话聊。
“爸,妈,吃饭吧,再不吃,菜都冷了。”
何楚桃给父母和自己各盛了饭,剩了秦美美也递来碗,她将饭勺一扔,只三个字,“自己盛”。
秦美美嘟嘴表示不满,何楚桃不理她那套,不管大事小事都不惯着。
何爱国端碗拿筷,也不急着吃,先紧着说,“桃子,往后这白云山你不能再去了。”
“对呀对呀,再不能去了。”秦兰芝忙跟着搭腔,她才回来就想说这个,后来说着说着,尽说别人的事,倒把最重要的给忘了。
她想着,也亏了何楚桃运气好,进了白云山好几次也没跟那野猪对上,要不然,凭她独身一个女子,想想都觉得后怕。
她哪里知道,何楚桃早跟野猪打了不知道几个照面了,不管是小的还是大的,都历过一番搏斗,这会儿还遗憾没机会把那只大的搞定。
成年野猪目测比上回小的大了好几倍,要是卖钱,自然得的钱数也是蹭蹭上涨,这无本买卖,来钱多又快,可惜......唉,真是不能想。
“听见我说的话没?”见何楚桃发呆,何爱国有些不满,深怕她不以为然,偷摸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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