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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萧再次被噎住。

他没办法解释。

即便他心里清楚，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甚至他还有苦衷，可是这些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无论当初是什么样的理由，都无法改变已经造成的结果。

都无法替代她这些年来所承受的一切。

冯萧脸色苍白，紧紧地握住了手指。

他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冲着青栩深深的弯下了腰。

许久，他才抬起头，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青栩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冯大哥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也不是我，但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的，所以我接受了。”

说完，青栩又拿起了筷子：“冯大哥，快来吃饭吧，或许吃完这顿饭，往后我们可没什么机会再坐在一起吃饭了！”

她像是丝毫没有受什么影响，依然是活泼明朗的样子。

冯萧却是真的没什么吃饭的心情。

尤其是她说，吃完这顿可能就没有下顿的时候，他更加的食不下咽了。

但他还是坐了回去，看着她吃的开心，他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却味同嚼蜡，什么都吃不下。

青栩被他看得毛，也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冯大哥，不管以后怎样，这之前那些日子，我还是很感激你的，你帮了我不少忙，这些我都记得，抛开我们现在的立场不说，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所以你也别心里内疚了，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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