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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心眉心中疑惑,但是她就如天生知道分寸一般,并没有多问。
邺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御膳房宫人,冷笑道:“金丝芙蓉鸡出现在哪里,你们就觉得是谁偷的。那金丝芙蓉鸡是从御膳房不见的,焉知不是御膳房的人监守自盗?”
在邺帝面前,御膳房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谁也没有想到这新封的贵人竟然真把陛下给请来了,而陛下也真的这么有闲心思来断这么一桩小事。
“这金丝芙蓉鸡何等珍贵,又是只呈宫内最为尊贵的三人,奴才们有几个脑袋胆敢监守自盗呢,求陛下明鉴啊。”那人连连磕头,砰砰作响,额头瞬间就青了一块,倒是十分情真意切。
可惜邺帝并非心软之人,见此也没有半分软化,“你们不敢监守自盗,却敢来朕的云贵人面前讨要说法?还敢对储秀宫的宫女要打要杀,谁给你们的胆子!”
话到最后,已经有了火气。
本就是强撑着和邺帝辩白的人瘫软在地,就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就将他们推出去斩了。
邺帝面色铁青,平静了一会儿方道:“朕信你们不敢监守自盗。”
那人闻言觉得尚有生机,点头如捣蒜,就怕邺帝不信。
邺帝却没有看他,似乎看一眼都污了自己眼睛一般,“你们不过是被人利用来给云贵人一个下马威而已。可惜选错了人,苏子叶刚从承熙宫来储秀宫,一路都有人看见了,压根就没有时间去御膳房偷金丝芙蓉鸡。”
那人浑身一颤,强压住心头的恐惧,颤颤巍巍道:“陛下,苏子叶在宫里待了多年,焉知没有同党呢?”
邺帝短促的笑了一声,“有同党?结交同党,就为了偷一只金丝芙蓉鸡?你是说她为了好吃不要命吗?到底是你傻还是以为朕傻。”
苏子叶眉梢轻挑,差点被这人蠢得笑出声来。
恐惧使人变蠢啊。
“龙一。”邺帝唤道。
身后那个一身黑衣着金丝腰带的男子恭敬的低头,“请陛下吩咐。”
“去御膳房查清楚,朕要知道到底是谁拿一只金丝芙蓉鸡作筏子,来给朕的云贵人一个下马威。”邺帝一字一顿道,落字到最后,一丝杀意溢于言表。
龙一道了声是,便出了储秀宫。
苏子叶一直小心的打量着龙一,心知这种高手警惕性很高,并不敢明目张胆的看。
不过这倒是苏子叶多心了,陛下身后忽然多了一个男子。不是太监却能和陛下出现在后宫,早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就连余贵人和海贵人都悄悄打量着此人,暗自思量这人是谁。
龙一,大邺王朝暗卫的首领。王朝暗卫是世代传承,将忠和勇刻在骨子里的。
当初大邺初立,四海未平,常有军阀引战不肯臣服。太祖皇帝设立了王朝暗卫,专攻暗杀。后来天下太平,政局稳定了,这个机构就开始替帝王处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发展到当今的手里,已经是帝王的耳目了。
不过除了历代重臣和皇室宗亲,谁也不知道王朝暗卫的存在。
苏子叶曾听萧毅提过,也知道龙一就是这一代王朝暗卫的首领,不够她有些不明白,邺帝此番怎么把龙一摆到了台面上了。
邺帝威严甚重,海贵人和余贵人两个平时不怎么受宠的此时安静的待在旁边当壁花,颇有几分嫉妒的听着邺帝问着凤心眉在储秀宫待得是否习惯。
“臣妾哪有什么不习惯的,储秀宫已经很好了。”凤心眉腼腆的笑道。扬起的脸雪白通透,眸光流转,似有万千星子落在其眼眸。
邺帝目光一滞,显然被眼前美色勾了魂魄。
余贵人绞着自己手里的帕子,颇有几分忿忿,心道这皇宫里哪怕是冷宫都比凤心眉待过的乡野要好,她能有什么不习惯的。
也难怪凤心眉刚入储秀宫就有人要算计她,这等容貌,放在谁眼里不是威胁啊。
龙一不愧是王朝暗卫之首,没多久,就回了储秀宫,“陛下,属下已经在御膳房查明了此事。”
御膳房的人听了这话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他不知道此人身份,不过从未听过此人,暗道应该对皇宫不熟才对,怎么会这么点时间就敢来回陛下已经将事情查明了呢。
“这事,云贵人和这位宫女都是冤枉的。”龙一一板一眼道,“披香殿的宫女昨日偷偷摸摸去了御膳房,和御膳房一个叫张希的御厨勾搭上了,让其今日看守御膳房时给予方便,好让人将金丝芙蓉鸡偷走。待发现金丝芙蓉鸡不见,再着御膳房的人去皇后娘娘处请旨,来储秀宫搜查。如果没有意外,这只金丝芙蓉鸡应该会在储秀宫一个叫常红的宫女的房间里找到。”
言下之意,这件事情里倒霉的人应该就是叫常红。
常红悚然一惊,扑跪到邺帝面前,颤颤巍巍解释道:“陛下,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偷过金丝芙蓉鸡。”
邺帝脸色如常,不过苏培安离得近,能够看清陛下端着茶盏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显然是气极了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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