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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屋内很安静。
袁芝没有叫醒任何人。
一个人回了房间洗漱,然后睡觉。
床上,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良久,她有些泄气了。
她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鬼使神差般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是赵谌的房间。
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开着一盏夜灯,静悄悄的。
借着那光,她看见床上高高隆起一块。
她走近。
他的睡姿极其规整,让人挑不出毛病。
袁芝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缩了进去。
直到感觉到那熟悉的温度,她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才缓缓安定下来。
她往他的身边缩了缩,却不料他一个翻身直接将她禁锢在怀中。
他没有睁开眼,动作熟稔地将她圈在怀中。
“别动,好好睡觉。”他的声音有些迷糊,显然是已经睡着又被她弄醒了。
袁芝轻轻应了一下,随后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
早上的时候,她是被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给疼醒了。
她迷糊睁开眼,看到的是他那张讥讽的脸。
“袁芝,你昨晚扒坟去了吧?”
袁芝眉头一拧,挣扎着坐了起来,无意间中触碰到手上的伤,面色一变。
赵谌将手中的消毒水放到旁边的柜子,然后拿下纱布。
他猜到她会跑到S市去,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带着一手伤回来。从伤口上看,也不难猜出她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自己的手伤成那般模样。
气不打一处来。
气归气,他还是替她处理了伤口。
袁芝看着他帮自己缠纱布的动作,愣愣道:“你上班不会迟早?”
“医院都是我,怕什么迟到?”赵谌帮她将纱布缠好,不屑道。
袁芝,“……”
她低头,看到缠绕着纱布的双手。
工整、漂亮,倒是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赵谌给她弄好一切后,准备离开,“床单你弄脏的,记得给我洗干净。”
袁芝垂眸,看到那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此刻正浸染着几滴血迹,想是昨晚刮蹭到她手上的伤口。
她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我是病患。”
“谁叫你昨晚要爬我的床的。”赵谌勾着唇道,说完就离开了。
袁芝黑着一张脸。
赵谌走后,她掀开被子下床。
可就在被子掀开的瞬间,她敏锐地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视线在床单上搜寻着。
结果在中间的分界线处,她发现了一团可疑的污渍。
一个男人和女人共同躺在一张床上,床单上会出现什么东西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袁芝黑着一张脸,“王八蛋!”
难怪刚才醒来的时候,她总感觉腿间有异样,可没待她细想就被他的声音吸引走了注意力。
袁芝骂了一句感觉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禽兽。”
想要她帮他洗床单?
做梦!
洗衣机也别想!
袁芝黑着一张脸,直接喊人佣人进来收拾。
等她洗漱好出来后,正好的碰见佣人进来收拾床单。
袁芝本来没有感觉什么,可那佣人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怪异,她开始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了?”她疑惑问道。
佣人老脸一红,急忙道:“没没没事。”
袁芝则是一脸奇怪。
佣人抱着拆出来的床单,逃命似的窜出了房间。
心想先生和小姐可真是、激烈……
居然都弄出血了……
等到佣人出了房间,袁芝这才后知后觉明白那佣人诡异的眼神是为什么了。
袁芝觉得自己一口气上去,差点就下不了。
原来他让自己给她洗床单是为了这样?
忽然间,有种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
……
青山医院十八楼。
一整个早上都沉浸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
赵谌身上穿着白大褂,将手中的病历放到病历台,临走前还不忘道:“辛苦。”
肥羊跟花花几乎是同时望向对象,同时咽了咽口水。
“我没有听错吧?”肥羊问道。
花花眨了眨眼睛,“赵医生居然跟我们说辛苦?”
肥羊一阵猛点头。
赵医生还是我们那个高冷、禁欲、英俊的赵医生吗?
“我觉得清清说对了!赵医生的身边可能真的有妖精……”肥羊认真道。
花花赞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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