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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纪一笹知道叶佳禾问什么，“薇琳死了。”

说着，纪一笹忽然低头，那声音也跟着淡了几分：“人死不能复生的。”

那话，就好似说给自己听。

叶佳禾的心口一紧，似乎就能感觉的到纪一笹的那种压抑的情绪，但这样的情绪只是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纪一笹，又开始变得若无其事起来。

“所以——”纪一笹继续开口，“对不起——那天的事，确确实实是我不对，我道歉。”

而后，纪一笹就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第二个问题算结束了吗？可以继续第三个问题了吗？”

叶佳禾看着纪一笹，说不出的感觉。

但最终，叶佳禾吧唧了下嘴，才继续说着：“最后一个问题了。”

“嗯。”纪一笹应声。

原本抄在裤袋里的手，又无声无息的牵住了叶佳禾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了起来。

“怎么不问？”纪一笹倒是催促了下。

“二叔，你如果现在不爱我，那么，将来你会爱上我吗？而不是把我当成你婚姻的工具，也不仅仅是小乙的母亲。”叶佳禾鼓足勇气，一口做气的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

纪一笹安静的听着，看着叶佳禾。

叶佳禾有些紧张。

很久，纪一笹：“季行也问过我。我告诉季行，或许是爱的。”

叶佳禾有些傻眼，她没想到季行竟然问过纪一笹这样的问题。

而纪一笹的这个答案，却让叶佳禾的心跳加速，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被纪一笹牵在手里的掌心，汗涔涔的。

甚至叶佳禾都没能恍惚过来，纪一笹却忽然笑了：“现在我发现，我给季行的答案是错的。”

叶佳禾愣住：“……”

“佳禾。”纪一笹再郑重不过的叫着叶佳禾，“我想，我爱你。”

“二叔——”

“佳禾，我以为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是薇琳，薇琳走了以后，我不会再爱人。但是却从来不知道，你或许再很多年前，就已经在我的心尖了。我不想承认这样的感觉，就好似，你永远不想把你的心摆在我面前一样。”

纪一笹说的犀利而直接：“我在逃避我自己的想法，我给自己找了无数的理由和借口。但是我发现我错了。这些借口和理由只会把你推离我的身边，让我也变得更加的无措。”

低沉的嗓音，淳淳的出现在叶佳禾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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