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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个。”长乐走到他身边席地而坐,将布包打了开来,“据说能解很多毒,即便无法根除,也能缓解一些症状。”
姜弦看了看说:“聊胜于无。”
长乐便知这草药多少能起到些作用,说不清是喜还是忧,她把龙心草往身后一藏,“谈个条件。”
“这种时机与我谈条件,亏的可是你。”姜弦的唇裂了细细的口,渗出的血很暗。
“可我不能白白救你。”长乐笑了笑,“我知道你现在根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谁让你不留那些效忠于你的护卫,偏偏要和我捆绑在一起?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你说说,我留下他们谁好?我这一路的行程都是保密的,除了自己人,没人知道。”姜弦低了眼,“弄些泥土把我吐的血掩一掩。”
长乐看了一眼,原来血腥气引来了一些蚂蚁和爬虫。
她捧了一捧土盖了上去:“既然有内鬼,你在何处都不安全。”
“我暗示过于东了,让他们分头行动便是给那人通风报信的机会,要不你真以为于东会扔下我不管?”他有些得意。
长乐庆幸没有莽撞地选择逃命。
“好吧,即便会有人来救你,可他大约何时能来?一天两天还是十天?我只知道当务之急是你快撑不住了。”
“未必。”姜弦轻轻否认。
见他摇头的力气都没有还要嘴硬逞强,长乐笑得有些恣意:“那我就由你自生自灭。”
“我这毒解不了,每逢毒发的时候只能以毒制毒,去服一种更毒的东西,而我的血本就极毒,不过我从来没尝过,或许今日该破例。”他半闭了眼,嘴角有一抹苦笑。
长乐感到不可思议,她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便要去扒那层刚掩上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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