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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弦本就有着自来熟的潜质,不过休养了几日,便和卢七俨然成了忘年交。
而影姑总是含沙射影地提醒着长乐,无非围绕男人的心不可靠这一宗旨。
长乐对姜弦本就不抱期望,因此总是一笑置之。
影姑很执拗,边染指甲边说:“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旁观者清,是不是良人一辨可知。”
“其实我想说句公道话,卢七叔很好。”长乐想了想,“我的意思影姑你明白。”
影姑承认卢七并不是她的长兄,但也没有表别的态,反而说:“当日姓姜的那小子故作薄情逼我出手,那时他便知道我与卢七不是夫妻,想必后来也早就看出我们也不是兄妹,只是赵姑娘你心思没那么重,是如何看出我与卢七的关系?”
“眼神!”长乐笃定道,“七叔的眼神,他待你太客气,有种敬畏和闪躲,还有种东西不言而喻。”
影姑带着笑腔:“你们也并不是情人。”
“也幸好你们不是真的情人,否则我一定杀了你们。”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机。
长乐也笑着追问缘由。
影姑于是旧话重提:“因为姓姜的小子不像是能托付终身的,你们若是真情人,最后吃亏的那个人一定是你,我不能眼看你走到那一步,甚至无路可走。”
长乐沉思着,良久对着影姑说了声谢谢。
姜弦的伤势虽严重,但毕竟底子好,好吃好喝供着恢复的速度也快,这晚,他不由分说钻到长乐被窝里,枕着臂弯侧着身:“明早我们该走了。”
长乐闪了闪身,保持安全距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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