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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看着来人眼中渗出的无限恐惧,不禁也跟着打了个寒颤,姜弦的手在她后脊轻轻抚过,一脸的从容不迫:“以前有过四具?”
那人战战兢兢回答:“回姜公子的话,过去的四年里,每年都发生过一起。”
“且死的都是妙龄女子。”骆泽补上一句。
“有何关联没有?”姜弦径直去问他。
“都是一些彼此不相干的陌生人,几乎找不出什么交集,只是有一点是相似的,都死在一场远近闻名的婚礼后。”骆泽继续说。
长乐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下此毒手?
姜弦毫无敬畏之心,嘴角的笑扯了开来:“难道是有人见不得新婚夫妇秀恩爱?”
长乐猛地拽他一把,有些担忧地朝骆泽望去,骆泽感念她的细微关切,回应道:“放心吧,死者都不是新娘,臧云没有危险。”
“在我的国境内竟然数次三番发生这样残忍的事情,我实在是责无旁贷,只是整整四年过去了,理不出任何头绪,百姓惶恐,民心不安,这是我的错。”他颓然摇首,手指的关节开始泛白,目中变得晦暗起来,“本以为在这偏远小城举办婚礼能免除这样的祸端。”
长乐出声安慰:“这样不寻常的事件必然是不容易参破的,太子何须介怀?倒不如继续详查那些蛛丝马迹,既是人为,必有纰漏,凶手定会无所遁形。”
不等骆泽回答,姜弦狂妄一笑:“倘若不是人为呢?”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凉意。
长乐真有些生气了:“知道公子你见多识广,但能不能都用在正途上?这样危言耸听的话是不负责的。”语气很不友善。
骆泽却开了口:“或许姜兄的顾虑有他的道理,等回到国都,我会去请一些会巫术的人来,听听他们的看法。”
“会巫术的?这里不是有位现成的吗?”
长乐先是略迷糊,接着心中倒吸一口气:巫臧云作为巫族的神女,想必也是有异能的。
“她不行。”骆泽很肯定地说,话里充满着维护之意,巫女的身份已经让王宫内的人看不起了。
姜弦再没眼力见,也不会强人所难,仿佛不笑便不能显出他的神清气若来,“那就等回了国都再从长计议,那里能人异士颇多,定能为骆兄分忧。”朝着骆泽做了个告辞的手势,不由分说拉着言犹未尽的长乐快步而走。
骆泽看着他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对着身边那个弯腰垂首依然还在惊慌之中的下属说:“仍是未曾出阁的豆蔻少女,仍是蓬门碧玉,仍是素衣白衫……是巧合,还是故作迷障,想要掩盖掉更重要的事实?”
“殿下所言不虚,只是小人方才突然觉得这只能是邪术,普通人力无法抗衡。”那人鼓起勇气说。
骆泽丢过一句话,像声雷一样炸开:“你觉得我是普通人?”
“小的不敢。”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地上,何必这样自讨没趣。
骆泽不再理会,目光触在桌面的瑶琴上,“替我把这琴砸了。”
跪在地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听到的话,张口结舌道:“殿、殿、殿下,这可是、可是——”
“名贵之宝,是吗?”他面上的讥诮之色一览无余,“可惜只是一副空壳子,徒有其名,再说它已经奏出一首绝唱了,留着也无用。”
奉命去执行的人自是听不懂他的话,他却本就是说与自己听的。
回到房中,长乐本想将甩不开的姜弦义正言辞轰走,可他没脸没皮,硬是油盐不进。
倚在门上,她凌厉地问他:“姜公子如此胡搅蛮缠、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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