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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与勒腾认识到现在,对于他是否也是军人,又或者从事什么职业,浅秋并不了解。
直到今天,到负五层报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看到勒腾用脚跟上枪膛,而后就那么随意散漫地瞄准射击,连续五发子弹都命中了十环,她才算是确定了他的职业身份。
“看呆了?”
阎罗从背后的突然出声吓了浅秋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并不承认自己看呆了,而是觉得勒腾那样给枪上膛实在是太酷了。
等等,不对,浅秋猛地回头,瞧着穿着一身迷彩服阎罗,脑中闪过什么话,至于谁说的并不记得,眼里闪着光看他,“你们今天有比赛?”
“嗯,所以说你运气不错。”
阎罗单手揽着浅秋往里面走,另一只手踹进迷彩服的裤兜里,与在场的人一一打招呼,然后将她带到了勒腾面前,笑着道:“今天我们换个玩法怎样?”
放下手中的枪,勒腾紧了紧手上的绑带,淡淡睨了一眼阎罗放在浅秋肩上的手,“说说。”
瞧瞧那眼神,还说没点意思,阎罗收回手靠在墙上,缓缓道出突然想玩的游戏,“玩你们经常玩的解救人质游戏如何?”
“游戏规则。”
“后山的位置我先选,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如果人质死了或者受伤都算你输。”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
说完这句话没再看阎罗,勒腾转身去做准备工作。
“走丫头,做人质去。”
起身离开墙,不由分说,阎罗直接拿手夹住浅秋的脖子往通道口带。
“什么人质?”
浅秋所有心思都在勒腾用过的枪还有五个十环靶上,突然被阎罗这么夹钱包般夹着,有些蒙逼了。
“我跟勒腾玩游戏缺个人质,你当我们的人质。”
“……”
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浅秋只想夺回自己的脖子,怎奈徒劳。
听到阎罗的话,勒腾扣迷彩服的手顿了一下,眉头微皱。
地下通道十八弯,直到站在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前,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阎罗按了按墙上的指纹开关。只见厚重的大铁门缓缓地打开,入眼的是一点点加多的绿色,等到它全部敞开,放眼望去视野里除了山还是山,惊呆了浅秋,她从来没有想过负五层会是这样,也没想过会是实战全真的训练场地。
从高处往下走,脚迈在最后一个石阶梯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东西罩住头,眼前一片黑,深秋伸手拿下发现竟是个防弹衣,回头看了看也没发现目标是谁,为了安全想了想还是穿上。
两队同样穿着迷彩服只是胸前有明显徽章区分的人马分开后,浅秋跟上阎罗。
阎罗拽了一根草正想着用哪一块地作为关押人质的地方时,余光瞥见浅秋身上的防弹衣,啃着草看了好一会,瞧着某人所有物的标识,忧愁的眉毛柔顺了起来,吐掉嘴里的草,又夹住浅秋的脑袋。
这地呀看来不用找了,他呀只要守住这丫头,勒腾那小子百分百输定了,一想到能挫败他,心里堆积几年的气也顺了。
“走,丫头,我们喝酒去。”
“喝酒?”
什么鬼?不是正在比赛么,浅秋实在是不知道阎罗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不过瞧他面上的表情绝对没有好事。
“带你参观我的酒庄。”
果然是酒鬼,“阎哥,我好奇你到底有多少酒?”
还有,这辈子喝得完吗?
“不多不少,全世界加起来有五十个酒窖吧!”
“……”
果然没有女人的男人都是败家老爷们,花起钱来都不带眨眼的,尤其是多金又帅气的大叔。
“砰!”
一声枪响,彩色的信号弹向天空飞去,比赛正式开始。
说参观酒窖阎罗还真就带着浅秋参观酒窖,进门,望着拱形弯曲的酒窖,踩着台阶下去,浅秋咽了口唾沫,灯光照耀下琳琅满目的红酒像收藏品般按照年序排列摆放在架子上,整体看上去很漂亮。
阎罗的手一瓶瓶地摸过酒,随意点了一瓶抽了出来,然后拿过一个高脚玻璃杯,偏头摸了摸浅秋的头笑着问:“喜欢吗?”
“喜欢。”
“喜欢的话,以后想喝什么年份的酒自己进来拿。”
阎罗要是知道他今天的这句话会导致后面自己的酒窖被浅秋搬空了的话,铁定会咬断自己舌头。
虽然高兴阎罗对酒这么大方,可浅秋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家徐女士说女孩子家喝酒不好。”
更何况有了赵毅那个案例,对于酒她几乎是能不碰就不碰。
阎罗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拿着酒和高脚杯在特地设计的休息区坐了下来,品尝美酒,顺便等着勒腾送上门来。
这确定是比赛么?怎么瞧阎罗这副模样倒是像来酒庄度假的。
干坐着无聊,又不喝酒,浅秋来到酒庄屋顶的露台,趴在围栏上眺望着远方,可是林子里除了树叶飒飒作响,并没有其他声音。
等啊等,都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到一个人过来,脚和脖子酸疼了,没办法浅秋也只能退回躺椅上坐下,双手托着下巴发起呆来打发时间。
“认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不好奇我和勒腾身份的人。”
浅秋淡笑,也不是不好奇,而是觉得既然都认识,总有一天会深入了解到的,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反正呢,在King听到的各类八卦也不少,足以满足她的好奇心,也大概知晓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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