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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津衫在生理期内,女人生理期对吃的特别挑剔,热的不行,冷的不行,荤的不行,素的也不行,因此,张曙光走出基金会,专门到田园饭店买了肉和青菜,回来给刘津衫做了份肉丝面,炒了两个素菜。
把饭菜做好后,他冲刘津衫道:“衫姐,饭菜做好了,趁热,出来吃点吧。”
刘津衫起床后,冲张曙光风情一笑,道:“谢谢你啊,张弟。”
张曙光微微一笑,道:“不客气,饭菜我都帮你盛了,快吃吧。”
刘津衫点了头,一脸感激地走到餐桌旁。
餐桌上,鲜美浓香的肉丝面,配上两个素炒小菜,清炒山药和酸辣白菜,正所谓色香味俱全。
刘津衫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一股说不出的香味沁入鼻息,本来食欲全无的,禁不住拿起筷子,往那一碗看起来已经干巴巴了的面条一搅,刹那间,面条下方涌出了宛若甘泉一般的汤汁,一阵清甜浓香,顷刻间蔓延了整个房间!
刘津衫的眼眸流露出极度的难以置信的神色,直接夹上一根面条放到了嘴里。
虽然只是轻轻嚼了一小口,但她那双美丽的大眸子犹如刚刚精雕细琢过的珍珠一般,瞬间晶莹无比,写满了无比惊叹和崇敬,一眨不眨地望着张曙光,言不由衷地说:“好吃,真好吃,张弟你做的面真的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说完,随手夹起一块山药放进嘴中,依然只是轻轻嚼了一小口,便再次发出莫名的惊叹声:“张弟,这……这山药你……你怎么炒的?你都放了什么作料?还有这酸辣白菜,真……真好吃!比我们酒店颜大厨做的还好吃!张弟,你的厨艺真的是太棒了!”
说话间,风残云卷,一桌子饭菜被她吃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刘津衫,所有的淑女风范统统丢到了一边,看上去也不像是在生理期的女人。
第二天早晨,张曙光一早就睁开了眼睛。
起床后,简单洗漱一下,张曙光就换上运动装,来到院子里开始晨练。
晨修结束,张曙光走出基金会,来到街东头的王家豆花馆子,给自己和刘津衫买了早点。
回到住所,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张曙光就再次来到院子里,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刘津衫的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以前这个时候,她早就起床了,现在都将近8点了她还不起来,不像她的风格啊?
带着疑惑,张曙光去敲刘津衫的房门,道:“衫姐,起床了,起来吃早餐。要不就迟到了!”
过了半晌,门才打开,刘津衫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
不过,她的脸色特别差,犹如大病初愈一般,俊美的脸庞惨白如纸,额头、鼻尖还布着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有些紊乱。
张曙光一脸关切地问道:“衫姐,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
刘津衫强打精神笑说:“是么?可能没睡好吧。”
张曙光觉得不对,正想说什么,就看见刘津衫没走几步,从牙缝里挤出“嘶”的一声,身体晃悠,摇摇欲坠。
张曙光见势不妙,赶忙上前扶住她。
但看刘津衫脸色更白、冷汗直流,似乎正在承受某种剧烈的疼痛,不仅挣扎起身的力气全无,就连话也讲不出来了。突然,她“哎呀”一声,捂着肚子弯腰坐在椅子上。
见刘津衫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张曙光禁不住仔细观察起刘津衫来,观察一番,问刘津衫:“衫姐,你是不是痛经?”
刘津衫脸一红,说:“是的,好多年了……只……只是之前没这么厉害,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疼的特别厉害,哎……哎呀……疼……”
张曙光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刘津衫哭笑不得,男女有别啊,这种事怎么好对你说?
张曙光却接着道:“衫姐,你这是习惯性痛经,是病,得治!”
刘津衫说:“我……我看了几个医生……都,都治不好……”
她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已然疼得没力气再走了。
张曙光走上前说道:“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帮你治。”
刘津衫一脸不相信地看了张曙光一眼,道:“你能治?”
张曙光点了点头:“可以暂时止痛,也可以彻底根治。不过,根治的话,可能会有一些不便。”
刘津衫根本不相信张曙光会治自己的痛经,在她的意识里,张曙光只是一名普通乡镇干部,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会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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