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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在厨房里忙活，顾建国坐在院里石桌上，老人想撑着身体出来，谁知砰一声响，众人被吓了一跳。

顾建国离得近忙推开房，一进门屋里充满草药味，地上躺了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婶，你没事吧？”

快速把人扶起来，后面跟着杨明，一见母亲摔倒在地脸色大变。

“妈，你怎么摔了？你要喝水吱一声我给你倒。”

床旁边有张桌子，桌上的碗摔倒在地，碗里的药洒了一地。

把老人扶起来，摸着皮包骨的手顾建国瞪了战友一眼，“你妈咋回事？五年前我还见过你妈一面，那时你妈身体ying朗，还喂猪来着，上山背一背篓猪草不成问题。”

提起这问题，杨明一脸苦涩，“我花了全部身家都没给我妈治好，你看我这情况就知道多惨，开副药5块钱。”

“我一个月三十五块工资，我妈一个月得吃四副药，倾家荡产也没治好我妈。”

提起药杨明咬牙切齿，“给我妈开药的人肯定是庸医，每天吃药不见好，就知道让我花钱买买买。”

老人一脸生无可恋，“妈一把年纪活够了，与其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给我个痛快。”

“活着拖垮家，因为我家里食不果腹，房子漏雨都没钱修，青砖瓦房搬到破烂漏雨的茅草房。”

老子嘴里絮絮叨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拖累儿子。

为了转移话题，杨明问道：“妈，你刚才咋摔了？”

杨母刚想开口，白莉闻到股怪味鼻子嗅了嗅，啊的尖叫一声，“饭糊了。”

急匆匆跑进厨房，灶下面柴火太多烧的火太旺，一掀开灶上的大锅里面的饭变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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