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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姜一曲毕,宜臼愣怔好一会,才带着一脸温润的笑意,那笑意能腻死人。他一把将玄姜拉到怀中,“小玄儿,终于听你给我唱了这首歌。‘未见君子,忧心靡乐。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呃……这歌词着实不好。我是不会忘记你的,你别忘了我才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婉谢看着两人携手而去,兀自沉浸在他们的甜蜜中,没有自己什么事。
婉谢:悲催的自己,但是,不死心!
场景三:
这一次,婉谢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个勾引宜清公子的好方法。
在她看来:女子吗,懂得持家、女红,就好了。但是,宜清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她是见过他飞身而起,瞬间制服头马的样子的,那身影气宇飞鸿,再难忘却。想来,公子的射御之术非常厉害。不如,就装作练剑,然后,请他指点。总不能那个叫玄玄的侍女,也会剑术吧!
婉谢在花园一处空地上,练剑。
眼瞅着宜臼过来,先耍了几个漂亮的动作。当然,这动作是昨天才跟谢孟生学的。
宜臼和玄姜果然站在旁边,很认真地看起来。
“哎呦——!”婉谢故意脚下一崴,她以为以自己刚才舞剑的魅力,怎么也能惹得宜臼过来扶她一把,顺势来个温玉香软抱满怀。
但是,结果是可以想见的。
“扑通”,婉谢以一个及其不雅的姿势,扑倒在地上。还好,那把剑是练习用的,未曾开刃,没有伤着她。
婉谢的侍女急忙过去扶她,她幽怨地看看笔直站立的宜臼,“烦请公子扶妾身一把。”
宜臼:“嗯——,不是有你的侍女吗?”
婉谢冷冷扫了她的侍女一眼。
侍女神情一抽:奴婢没做错什么呀,主子摔倒,不应该扶吗?心里苦。
站起身后,婉谢当做没有刚才那一跤,自若地问:“宜清公子,射御之术虽然应是男子所习。但妾私以为,女子未尝不可习,健体防身还在其次,在练习的过程中,领悟另一番高层次的境界,对于女子修身齐家是很有裨益的。”
宜臼点点头,“嗯!这点倒是说的不错。”说完,他笑着看看玄姜。
婉谢听宜臼夸自己,瞬间便自信满满,又道:“但妾初习射御,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宜臼很认真地说:“既然你刚才说到,女子习射御之术的好处,那不如,就让女子为你指点,更合适啊!小玄儿,你来!”
婉谢:“啊——?!”啥意思?
玄姜很认真地走上前,学着男子的礼仪,向婉谢一揖,“谢姑娘,开始吧!”
结果可想而知,玄姜不出两招之内,干翻!
从此之后,婉谢陷入深深的沉思中: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玄姜也在思考:其实,我不会的还有很多,但是,你为啥就那么寸?
————————
几天后。
谢大夫的身体完全康复了,为了感谢神医小岐伯,以及小岐伯的好友宜清公子,他打算在府中设宴,好生款待一番。
谢大夫在吕国,是很受国君器重的。国君吕侯得知他病好了,还要款待恩人,便传来旨意,会亲赴府上,恭贺他。所以,这次宴礼规格很高,一步步都按照严格的礼仪顺序准备。
哪知道,宴礼刚开始,吕侯又传来话,说侯府事物繁忙,有一个重要的人物来吕国了,但是却联系不上,很发愁。他就不去谢府了,改日再送上厚礼。
一场以国君参加为标准的宴礼,在突然国君不到的情况下,开始了。既然准备了,谢大夫便大手一挥,对家臣说:“依然按准备的进行。一来,主宾确实是他的救命恩人,是贵客;二来,也让这些人低级的贵族,见识见识这样高规格的宴礼。”
“低级的贵族”宜清:“阿嚏——,谁念叨孤?”
小岐伯为主宾,坐在玉阶之上,旁边便是谢大夫。
小岐伯心里有点怵,毕竟太子坐在玉阶之下,自己坐在上面。但是,当他看到,自己承受着一套套再拜之礼、洗爵之礼时,太子和玄姜,却已经在下首,很开心地吃起来。立马,愧疚感,没了。
感情自己就是替他们来挡这些虚礼的,好想哭……
玄姜跪坐在宜臼的案几旁,名义上是给他布菜。事实上,却是这样的:
“小玄儿,来尝尝这道蒸黍,还不错,蒸得很烂。”
“小玄儿,再来尝尝炖煮的鹑肉,还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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