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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姜看着被自己一句话,惊得呆愣当场的余臣。想想,自己是不是太残忍,毕竟人家还受着伤。
她尴尬地笑了笑,指指他的肩头,“二王子,赶紧叫医官吧。血,还流得哗哗的呢。”
余臣也苦笑一下,叫来医官。
虢石父看看现下的情况,叫来一个侍卫暗暗吩咐道,“去将此间事情禀明王上。请王上定夺。”这个侍卫应声而去。
玄姜跟着小岐伯多少学了些医术,便也帮着医官打下手,一起为余臣包扎。余臣看着这样认真忙碌的玄姜,心思又有几分荡漾,若能得玄儿如此照顾,他再伤几次又何妨。
那个位置,他必须得到,只有如此,拥有天下,才配拥有你!
天子带着掌狱等人进来,恰好看见余臣深深凝望玄姜这一幕。他脸上轻轻一笑,这一笑,有怅然、有了然,也有对自己和对自己儿子的了解。
天子太了解这样“深深凝望”的表情了,宜臼看玄姜如是,余臣亦如是,哦,对了,还有嬴开,也是这样。这种凝望,与他自己看褒姒时的一模一样,都是用情至深的男人的凝望。他轻轻叹气,世人皆说他的褒夫人是“妖女”,其实,眼前的玄姜,才更担得起这个称呼吧!
“见过王上!”……
虢石父等人跪拜天子时,余臣和玄姜才发现小木屋里,多了这么一个人,也拜了拜。
天子对余臣道:“你这处地方,虽然隐秘,但宜臼在宫中的暗线之密布,你是清楚的。加之,今晚你的人和虢石父的人有这么一场打斗,动静如此之大。怕是出不了今夜子时,宜臼就会知道人在这里。为今之计,你还是把玄姜交给寡人,关在天狱底层,最为稳妥。”
余臣听说天狱,有些不淡定了。“父王,天狱之中阴冷潮湿,死气密布,怎么能把玄儿关在那里。儿臣以为,不……”
“那以你之见,还有更好的地方吗?若是被宜臼把玄姜救走,不是功亏一篑了?!”
“儿臣……”
余臣想了想,确实,没有比天狱底层更合适的地方。即便王兄知道玄儿被关在那里,也是束手无策。
他看着玄姜,很抱歉地说:“玄儿,在你那里先委屈一阵。你的一应饭食、用品,还是我亲自送去。”
玄姜两手一摊,“我有的选吗?!如果我说不去,你们,会放过我吗?”
余臣语塞,更加愧疚,“对不起玄儿,如今,必须这样。日后,我会加倍偿还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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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厅堂。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但是几盏青铜树灯全部大亮,照得厅堂内如同白昼。
嬴开一只手握在自己的剑柄上,急乎乎地问宜臼。
“太子,既然已经知道玄儿如今被关在宫中的天狱底层,我们便劫狱救人去!还有啥可商量的?!”
宜臼心里塞塞地说道:“秦君可知天狱底层,是什么概念?”
“有啥机关吗?我秦人,不怕死!”
“不是你死我死的问题,如果劫狱,小玄儿当即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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