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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服自认为最安全的躲藏之地,当然是最不安全的。
宜臼听见如此大的水响声,便知道里面肯定出状况了,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他径直走到浴桶跟前,还好,他没看玄姜,只是注意浴桶里被水淹着的晃动的身子。
“出来!”宜臼一把将人拽出来。
“哗啦——”溅起高高的水花,扑过玄姜的脸,她不由自主转过头去。须知道,这一个不由自主的转头,手中拽着的浴巾也不由自主地滑落。
水花很快落下来,玄姜意识到问题,赶紧伸手去摸浴巾,裹在身上。抬头,再看时,咦咦咦……你们兄弟俩,啥表情哈?
宜臼:亮亮的眼睛闪闪发光,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伯服:果然玄儿姐姐的身子,好美,弯弯曲曲的哎!
玄姜觉得很丧气,懊恼,羞耻,不知道脸该往哪里放。偏偏这俩货,还死死盯着她看。
好半会。
宜臼先反映过来,他一把拉着伯服转了个身子,让伯服背朝玄姜,面朝自己。可是,须知道,即便如此,宜臼个子高,伯服身量未足,他的目光仍然可以看到伯服身后、浴桶里的玄姜。
玄姜看着他的眼睛,也被气笑了!
“宜清公子,你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有效吗?你俩,都出去!”
“哦!”宜臼答应一声,有些不舍地拎着伯服走出屏风外面。
自从出了王宫后,玄姜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宜臼了。太子?殿下?显然不对,这是他们共同的痛!
宜臼说,“小玄儿你叫我名字就好啊。”
玄姜以为,即便自己再性子活脱不拘,男子的名字与女子不同,尤其是周王室嫡长子的名字,那是身份的象征,怎可随意叫出口。于是,就想到他们在吕国时,他曾用过的那个化名,宜清。不错哦,很上口。
宜臼当然觉得无所谓。
玄姜赶紧穿好衣服,还不忘喊来碧桃,给伯服准备干净的衣服换上,别凉着了。
玄姜收拾好自己,跨过屏风时,看见宜臼正在教训伯服。
伯服是真的很害怕他,颤颤抖抖的,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
“太子哥哥,你别送我回宫里,求求你了!”
“谁是太子?!你才是太子!”
伯服全身一抖,没说话。委委屈屈地看着宜臼,眼眶里湿漉漉的,像是被猎人吓着了的小鹿。
玄姜赶紧过来,一把拦住伯服的肩膀。快一年没见了,伯服长高不少,小脑袋已经到了玄姜胸部的位置了。
“你别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他能知道什么?”玄姜看着宜臼,语气中有些责怪,但也有几分撒娇。
伯服看看他的玄儿姐姐,还是偏向他的。便侧过身,一把搂住玄姜的腰。然后,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宜臼,一个劲的点头。那意思是,我真的只是个孩子!
宜臼扶额,深深叹口气。还是把伯服从玄姜身上扒拉下来。
“你站好。站不稳,就坐下。抢了我的位置,还妄图,抢我女人吗?”宜臼的语气听不出几分责备,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反省自己的过错,这便是长期居上位者的威仪。
伯服小声嗫嚅着说,“太子哥哥,我从未想过要抢你的位置。母妃也说,她不想让我做太子了,她想让我有一块自己的封地就好,然后开开心心地过一生就好。”
玄姜一听,心里颤了一下。原来,褒夫人已经转了性子,不再执着伯服为太子的事情了。那个世间绝色的女子,好久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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