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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玄姜,呆立在九鼎广场旁夹道里的一个柱子后面。
竟然不知不觉走到这儿来了。她听着三个大男人,嚼舌根:
先说话的是毛宗伯,“那个玄姜,越来越不像话!真不知道姜司工是如何教受的。昨晚,以未嫁女子的身份,又住在凤鸣殿。有损名节!”
卫侯道:“如今的王上,在做太子时,是何等英明。就是因为这个玄姜,连连失去理智,做出的事,根本不配为天下共主!”
玄姜一听,浑身一颤,这名头扣的好大!
晋侯坐在一驾四人抬的肩舆上,说道:“昨日,王上因为玄姜对我用笞刑,今日在秦侯的册命礼上,我只能稍稍站一会,这会还是只能摊坐着。”
毛宗伯和卫侯,又问候晋侯的伤势如何。
晋侯叹着气,“老夫受刑倒在其次,只是王上的所作所为,令人惋惜。”他摇着头,继续说道:“当今王上跟先王有何区别?!先王沉迷褒姒,做出各种荒唐事;当今王上,沉迷玄姜,屡次失策。玄姜,就如同褒姒一般,妖女!哦,跟祸乱商朝的妲己,也是一样的……”
玄姜一直自嘲是红颜祸水。但是,如今被诸侯、朝臣这样大肆议论。如一把冰刃,戳近心里一样,刺痛、寒冷。
“嗖——”
只听一声剑啸,一柄剑架在晋侯喉咙处,堪堪只剩下不到一寸的距离。
“晋侯!你有什么资格,对玄姜说三道四。”
玄姜抬眼望去,是秦君嬴开,哦,不,如今应该叫秦侯!
晋侯全身一僵,没想到明堂之前、九鼎广场之中、众目葵葵之下,嬴开竟然敢用剑,指着自己的喉咙。
“秦侯,你意欲何为?”
毛宗伯看事大了,两位大诸侯在明堂前动手打起来,太失体面。
“秦侯,先把剑放下。你与晋侯同为大诸侯,又都是王上的肱骨之臣。千万别伤了和气。”
卫侯也劝道:“秦侯,剑,先把剑放下!”
这三人都知道嬴开的剑术天下无敌,万一他一怒,剑尖一挑,晋侯就玩完了。
嬴开对这些劝说充耳不闻,只冷声对晋侯说:“九州天下,男子称王称霸,有了错处,就推到女子身上,说她们是妖女祸国。什么混蛋道理!当今局势如此,与玄姜一个女子,有什么关系!晋侯,若再胡说,休怪本侯的剑,把你戳成筛子!”
站在柱子后面的玄姜,听到此,心里的浪涛,滚起千堆雪,惊涛拍岸,撞击她心中最柔软的女子心。
她记得,嬴开已经不是第一次说类似的话,这便是铮铮男子气概!
晋侯愣神片刻,才明白自己原来是祸从口出。
板正板正的毛宗伯也明白过来了,怒了!又是因为玄姜!
他板正着语气说:“秦侯!慎言!勿要因为区区一个女子,失了你与晋侯的和气!”
“嗖——”
嬴开的剑一滑,只见一个残影掠过,剑尖就指向毛宗伯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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