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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姜揉揉被宜臼捏疼的鼻子,水灵灵的眼睛,在夜晚的灯火下,更显精明,“孩子啊,当然现在还不着急要。我知道,现在朝堂局势不稳。宜清需要时间整饬。我也不想大着肚子,面对这些纷纷扰扰。”
宜臼拉她入怀,一眸池水,微微起澜,“我的玄儿,是长大了。”
“都十八岁了。可不是大吗?”
如此相拥而眠的日子,持续了十日。
戌时刚一过,宜臼就会出现在姜府的后门,然后在甘棠院,一起共度美好。
可以共赏月色,愿,寸心斗酒争芳夜,千秋万岁同一情;
可以共赏月下菊,愿,流芳飞雪歌婉转,光影人影共徘徊。
有时,在庭院里,玄姜看着月亮,喝点醴酒、吃点烤肉,呃,当然不是吃白兔小黑了。然后,就会迷迷糊糊趴在案几上。酒是醉人的,幸福更是醉人。
宜臼看着她瞌睡的小样子,眼眸中的秋波浸润了春意,打横抱起她,往寝殿里走去。还轻轻说一句:“我忙了一整天政务,倒还好。玄儿闲在府里,倒先瞌睡了。也好,女子要多睡睡,才漂亮。”
玄姜在他怀里,听如此一说,更如小瞌睡虫一般,往他怀里深处钻一钻。兰芷的香味,催眠啊……
姜府甘棠院相伴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总会有意外。
这日,已经过了戌时三刻,姜府的后门还是很安静。
玄姜不安静了,她跺着脚,在这扇小门里面,来回走着。时值深秋,夜里寒凉,她只搭着一件薄薄的披风。
朝堂今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今晚,明堂里,又不安分了?凤鸣殿,出了啥状况……
各种猜想、思绪,涌在心头。
碧桃为她家姑娘又送来一件厚些的披风,玄姜披上,走了两个圈圈,竟然觉得有些热,焦躁的热。遂又脱下来,换上薄的。
“姑娘,夜里凉,要么,您先去甘棠院歇下。奴婢在此等。王上若来了,奴婢即可报给您。”碧桃看着她家姑娘,也焦躁起来。
“不用不用,回去也睡不着,就在这儿等。你叫人去路上看看,看王上的马车,到了没,别出什么意外了?”
“姑娘,您也是糊涂了,王上即便是轻装出行,也是几层暗卫。怎么会有意外?”
“也是。”
碧桃的话,让玄姜更焦躁了。路上没意外,肯定还是朝堂之事。
已经到了亥时,更深露重。
玄姜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是男子的。她心里一亮,咦,难道今日宜清是从正门进来,绕到这里来,接自己啦?
玄姜满脸笑意的转过身,眸光亮亮的。
竟然是,吕叔薇!
她眼里,瞬间暗下来。这会儿,三哥突然过来,直觉,不太好。
“玄儿,回去歇下吧。别凉着了!三哥也会很心疼你。”吕叔薇的语气,好柔,好软,也是满满的宠溺。
“王上呢,他怎么了?三哥一定知道的!”玄姜扑过去,拽着吕叔薇的衣袖,急切问道。
沉默、沉默、沉默。
这夜露的味道,好凉。有几朵菊花已经枯萎,轻声掉在地上。因为夜很静,所以能听到花落的声音。
吕叔薇一把抱住她,慢慢说:“是王上让我来的,他嘱咐你今夜早点歇息。不要等他,明天他会抽空早点过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玄姜还是逼问,她总得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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