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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臼扶起她,“玄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卫侯的眼睛在廊亭里环视一圈,没发现什么,似乎有些失望。
“回王上,德妃正在请奴婢喝浆汁、尝果品。却不知为什么,她自己却突然跑掉了。”玄姜说话的语气很恳切,宜臼却能听出话中的含义,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玉妘从廊亭外随着众人进来,看见平静的廊亭,满心惊讶,却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问。只是盯着玄姜看,想把她戳出洞,弄清究竟怎么会事。
玄姜当然明白的她眼中的意思,总不能告诉她,咱可是有满满一布袋解药的人。
玄姜看着玉妘冷笑一声,对宜臼说道:“王上,刚才德妃对臣妾提起一事,说是她想出宫,想另行嫁人,请王上恩准。”
玉妘脸色一暗,噗通跪下来,“王上,刚才臣妾是胡言乱语的。臣妾既已经为德妃,生是王上的人、死是王上的鬼,绝对不想离开王宫。”
玉妘此时也是慌了。其实,她只要不承认之前对玄姜说的那番话即可,没必要解释什么,这便是做贼心虚,乱了方寸。玄姜也正是瞅准这点,先小小收个报复回去的利息。
“德妃,你既然已经是后宫女子。怎可如此妄言?!”卫侯倒是先发话,又对宜臼拱手道:“王上,玉妘从卫国远道而来,想是思想故土,才说此疯话,请王上恕罪。”
宜臼一抬手,淡淡地说,“无妨。”心想:这样的女人,如果真想离开才好,谁会拦她,自作多情。又对玄姜道,“玄儿,跟孤回凤鸣殿,伺候更衣。”
说完,便转身离去。
玄姜道声“是”,便跟了出来。
回到凤鸣殿,玄姜将刚才在廊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宜臼。当然,略过了三哥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以及有些暧昧的动作。虽然之前,他们兄妹俩也是拥抱过的,但是那种情况下,自然是不同的。
宜臼当然知道,此次的陷害与之前的不同,越发可恶极致,因为牵扯到玄姜整个家族的名誉。
可是,正因为牵扯到姜姓吕氏一族的名誉,又没有陷害的证据,只能先息事宁人。
宜臼深深叹口气,他是最不愿意看到玄姜身陷后宫的斗争中,这样的争斗,伤身更伤心。他又想起嬴开对自己的责问,“若是王上护不好,请送到汧城来,本侯护着。”想到嬴开,又想到玄姜不久前,真的只身前往汧城,他心慌到极点。最近,也总是这样,会莫名的心慌。
他紧紧搂住玄姜,薄唇在她的青丝和额头间轻轻碰触,慢慢游走着,“玄儿,再有几日,咱们就启程去洛邑。到了洛邑,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那里没有那么多桎梏。你可还记得我作太子时的封地,滑国。滑国距离洛邑不远,滑国有我能全权掌握的势力,对洛邑的形势是一大助力。”
玄姜点点头,她怎么不记得。当初,在先王的威逼下,宜臼自请辞太子之位,带着她准备到滑国去做个富贵闲人,哪知,才到洛邑,便收到犬戎突袭镐京的消息,便赶回来。
“那便好。我还真想去洛邑和滑国看看,上次都没好好领略一番。东都洛邑,建于周成王时期,那是大周的全盛时期。听说,城里很是宽敞,那里的地域也很辽阔。”玄姜搂着他的精瘦、紧实的腰身,小猫一样用脸摩挲着他的胸襟。
“嗯,的确是。玄儿想去便好!在洛邑城中,我封给司工府一座全新、宽敞的府邸吧,也算是对玉妘这次陷害之事的补偿。不然,叔薇他心里还不知要怎么怪我呢?”宜臼自嘲地笑了笑。
玄姜又噌噌他的胸襟,“不用的。爹爹说,他在洛邑有套祖宅,闲着也是闲着。此次迁都过去,我们就住祖宅即可。王上过去后,需要稳定根基,有很多事要做,就不用操心了。”
“嗯,也好。姜司工能够体察圣意,如此贤臣又生得一个如此可人的女儿,要孤怎么宠你才好?!”宜臼满眼笑意地看着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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