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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宿敌啊!
从她为申国公主,到现在的郑国国君夫人,静姝与玄姜的争斗,一直没有停歇过。
玄姜又回忆起一件事,当时在宴礼之前,她去查看过。要查看那九尊大鼎时,突然有侍从把酒瓮打翻在她面前,害得她呕吐不已,匆匆离开。这会儿想想,那个侍从绝对不一般。如果,当时自己去查看了大鼎,说不定就可以发现端倪。
从头到尾,如此精心的布置,除了静姝,还有谁?
“爹爹,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查明真像。”玄姜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姜司工拉着她的胳膊,“你要去哪?去哪查真像?王上和你三哥,都在查验此事。你怀着身子,别乱跑,更别动气。”
“爹爹放心,这件事,还有我与她的私事。总是要解决的!”玄姜说完,挣开姜司工的手,快步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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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邑城,司工府。
玄姜先去找了正在查验此事的吕叔薇,她也知道,此事,不能鲁莽。
“什么?!三哥是说,你找到了青铜坊里,那个可疑的铸铜巧匠。但是,已经死了?!”
玄姜一脸凝重地问吕叔薇。
吕叔薇深深皱着眉头,点点头。
“是郑国人吗?”玄姜又问。
“可以说是,又不是。那人年少时生长在郑国,后来,定居洛邑许久,在洛邑娶妻生子。细究起来,是洛邑人。”
“那还是与郑国有关。毕竟是静姝使了什么法子,让那人听命与她。”
“玄儿,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人已死,连他的妻子孩子都不见踪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玄姜心里凉凉的一片。
“那王宫里,那个故意打翻酒瓮的侍从呢?找到没?”
“也死了。”吕叔薇使劲握着拳头说。
“啊?怎么死的?”
“他打翻酒瓮,单冢宰便将他罚去做最下等的奴隶。但是,他却自缢了。而且,自缢的时间就是大宴当晚。”
玄姜听完,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说,全被灭口了。线索全部断了?!”玄姜问,心里却哀凉一片了。
吕叔薇点点头,旋即又安慰她道:“玄儿,总还会找到新的线索。你先回去,别担心。你的身子要紧……”
玄姜怕他又要叨叨叨一番,赶紧点点头应下,转身离开了。
出了姜府,她站在府门外,盯着“司工府”几个篆体的大字,心里如同挽了一堆死结,解也解不开那种。
自从自己和他在一起,她的家人没消停过,处处被连累。他做太子时,幽王曾给母亲下毒,逼迫自己从郿邑回来;翟柔还被余臣抓去过,以此逼自己去了一趟携城。他登基后,三哥被玉妘下了媚药,这会……这会是轮到爹爹了吗?
在所有的亲人中,爹爹是最疼自己、护着自己的,也是自己最在乎的。哦,对了,还有伯父吕侯,也曾经被幽王算计过。
“呵呵,全部凑齐了,没有一个剩下。都是自己在乎的亲人。还有什么手段?呵呵……”玄姜苦笑着自言自语,她看着“司工府”三大字,眼前越来越模糊。
滚滚而下的泪水,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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