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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对酒当歌,今朝不辞而别,我知道耗子哥是怕我挽留,怕我难过,怕我不舍。与其告别,不如留下个遗憾,或许彼此都会开心一些。
突然间,我很想花姐,好希望她就在身边,好希望能躺在她的腿上,让她轻抚我的发,好希望这一切不是曲终人散的悲寂。我摸出手机,给花姐打了个电话。她说:“珉儿,你怎么了?没上课吗?”
听到花姐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抽泣起来。我说:“花姐,我……我师父走了!呜呜呜——”
花姐愣了一下,“别哭呀,你慢慢说,是不是要我把你看成一个大孩子?”
我擦了擦泪,说道:“姐,我师父说……说他不做鬼脸了,要和以前所有的事说……说再见,也和我再见了!我想他了,我……”
花姐柔柔地说:“珉儿乖!你该祝福他啊,别哭了,在这一行,就是这样的。你不再见他,但是你知道他过得比以前好,就好了,对吗?”
我抽泣着点点头,“花儿,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怕你有一天也会不在,我……我现在感觉心都快被掏空了!呜呜呜——”
花姐轻轻柔柔地说:“傻瓜,姐一直都在!乖,坚强一点!”
我用手臂狠狠地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说道:“姐,我不哭,我不哭了!我知道他会过得很好,我知道。”
花姐在电话那头轻轻地说:“吃早饭了吗?”
我说:“没,我在屋顶。”
花姐说:“那快去吃早饭吧,别想那么多了。”
我:“嗯,谢谢姐,我好多了!”
挂了电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胸前,默默地祝福着耗子哥,希望他一切都好。
一直到几年后,我才理解,那一刻的洒脱,才真正意义上知道,金盆洗手意味着重生,意味着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我在屋顶又抽了一支烟,接着慢慢地走下了天台。小先特意把正在上班的罗璇也叫了回来,见我下来,忙上来问:“珉哥,你没得啥子事吧?”
我挤出一丝笑容,“没事了!走吧,饿死了,吃早点!”
我们来到一家包子店,要了三笼包子,慢慢地吃了起来。我们三个都不说话,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包子。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我能从思念的阴影中走出来,还多亏了李昭。
第三天下午,我和小先在教室外面抽烟,我看着秋雨在肆虐着不远处的一棵树。正看得出神,李昭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珉哥,我是真想你了,那天晚上我太鲁莽了,向你道歉!做为学生干部,我太官僚作风了,咱们是兄弟。”
我听着这个话,如同吃了一只苍蝇。我侧过脸,“李昭,我这几天没心情和你玩儿,你要再烦我,我背个处分也要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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