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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阿盛放弃,甚至不愿意说出一个答案。
“抑扬顿挫!”三水挣回了面子,站在凳子上,享受着虚幻的万千掌声。
“这又是什么梗?”阿盛无奈,这种邪门歪道他是一点也不懂。
“一只羊蹲错了!”三水擦都没擦椅子又坐了回去,“所以说是,抑扬顿挫!”
“这个抑,这个顿啊!那不是蹲吗?”阿盛模仿小品《卖拐》里范伟的声音。
“啪!”三水贴了上去。
“牙医靠什么吃饭?”
“技术!”
“笨蛋,是嘴!”三水把卷起来的书一下子敲在阿盛脑袋上,伸手抓起一张一条,又贴了上去,“你是不是傻,这是脑筋急转弯!”春夏在一边笑的不能自己,这两个家伙说起别人来都是头头是道,说自己的时候,都是一脸懵逼。
“我要先去一趟厕所!”春夏手伸进书包里,葛歌喊道,“我来接班我来接班,你速去速回。”
“好!”春夏去了厕所。
五分钟之后,春夏刚从厕所回到教室,就听到上课铃声响了,再看看三水和阿盛,两个人脸上都贴着七张纸条。
“一局定胜负!”三水意气风发。
“谁输了谁就把对方脸上的纸条贴在自己脸上,而且还要站着上课!”阿盛也不服输。
“春夏我跟你说一个,你去问他们。”葛歌一脸阴险的看着阿盛和三水,在春夏耳边说,“你就问他们,饺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饺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春夏也奇怪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对,你别管答案,直接问。”葛歌自然是有心计的家伙。
“请问,饺子是男的是女的!”春夏什么都不懂,自然问了出来。
三水和阿盛相互望了一眼。
这时候,门外面塔老师走了进来,问道,“上课呢,你们干嘛呢?”
“我们在打赌!”
“那你们快点,对了赌注是什么?”
“咳咳!”葛歌咳嗽了一声,是故意吸引三水的目光。
“对了,我是上课的,我管你们赌什么。”塔老师一本正经的把书放在桌子上,留下三水和阿盛每个人脸上贴着七八张纸条在风中摇曳,“你俩不快点直接给我站到前面来!”
“是男人,因为,男人才有,”阿盛讲到关键之处结巴起来,虽然三水也知道答案,但是还是不想说出来,在一边颤抖着发笑。
“男人才有,”三水说出这四个字,另外两个字用口型表现给所有看的人,“包皮。”
“咦!”小诸葛一脸嫌弃,三水一脸得意,心甘情愿的把阿盛脸上的纸条小心的撕了下来,贴在自己脸上,拿着英文课本,站在的前面的角落里,低着头,喜不自胜,就像是自己赢了比赛一样。
“证明了我单纯。”三水心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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