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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依旧,星茉跟着一众弟子踏过立于东海桃林边沿的锁云桥,来到了后山顶众人的居所。
自此众人的心情才渐渐放平缓,走在星茉之前的几人不时议论。
“我本以为金仙很和气的,不曾想刚刚真是吓人。”
一人压低声音,“怕是刚才之事,触及到了太清天的底线。”
二人点头,“原来崔师尊竟这般怕金仙,金仙今日之后就是元清观的监院。虽说监院不如观主当家,但瞧现在这架势,以后元清观到底谁说的算?”
“哼,自然是金仙说的算了。”
一个女声娇憨,带着些活泼,“这可不见得,金仙大约最是执礼。他既然是监院,就不会越过自己的本职,那依然是崔师尊这个观主说的算了。”
“我看也是如此,不到不得已之时,金仙他也不会拿出太清天金仙的身份和身架去来干涉崔师尊的事。”
几人听到此处,纷纷点头。
说话的这个女孩就在星茉身前,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瞥眼看到了星茉。
“你刚刚一直都在东海桃林边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星茉。
星茉见她与自己说话,便点了点头。
“那刚刚发生的你都经历了?一定是吓坏了吧?”她有些担忧和惊恐。
星茉并没有吓坏这么严重,但真的有些心悸。因为她以凡人之躯去对抗这些东海夜叉,反抗也不过是毫无胜算的求生挣扎,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很差,很差。
还好有暮雨栴在身旁,不然怕是现在她已经又快要经过落日谷,碰见黄三郎了。
星茉只答:“是有些受惊。”
那女孩见星茉穿的单薄,便解下了自己的一件纱衣外罩,披在了星茉的肩上,虽然这件外罩也已经被雨水浇透。
她冲着星茉笑了笑,“这只是个意外,你莫要担心。元清观平日里并没有这么多事情。反倒平常的很,也无趣得很。”
星茉受到她如此的照顾,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自己并没有看上去这般弱不禁风,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瘦弱与不爱多言的习惯,才会使得她认为自己是受惊过度。但她还是从心底里感谢这个素未谋面的小道童。
此时,许多人已经返回了各自的居所,队伍中已没剩下几个人。前面的那个叫沼清濯的少年转身,冲着星茉点了点头。
“山顶处能住的居所不多,无人的只有挨着山崖处的一间。久无人住,也没人整修,怕是不怎么好。星茉你要去看看吗?”
夕星茉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点头,“好吧,劳烦师兄带我过去吧。”
他二人正要离开,星茉身后的女孩开口:“等等。不如你和我同住一间如何?”
星茉转身,“这……岂非给你添麻烦?”
沼清濯冲着二人一笑,“汀若这主意倒好,即省下了力气去收拾新房子,你二人同住也不会寂寞无趣。”
那个叫汀若的女孩对沼清濯笑的灿烂,露出了一口白牙。有些撒娇似的,“清濯师兄倒是很少夸过我,这次夸我还是因为星茉。”
沼清濯旁边的那个叫崔皓清的少女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反倒是崔皓清一旁的一个粉白鹅蛋脸的姑娘柳眉有些勾起,美目似有不屑,她就是时常跟随在莲仙姑身旁的那位。
看着汀若与沼清濯的笑容,有些不耐烦,“雨势如此之大,我们还是快些回房吧。”说着拉了拉崔皓清的袖角。
崔皓清冲她一笑,其实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在乎雨大不大,烈日晒不晒,因为他们常年习武锻炼筋骨,不论寒暑风雨,更又每日在老君峰上的老君阁内参悟经本道法,磨练心智。
但崔皓清还是冲着沼清濯笑了笑,“师弟,雨大,星茉怕是受不住。我们也快些回去吧。”
沼清濯冲她点了点头,便又朝着星茉与汀若道:“汀若,别忘了明日一早要带着星茉去老君阁。修习不得误了时辰,便没效果了。”
汀若点头,“师兄你放心吧,我不会忘了的。”
沼清濯看着汀若圆圆的脸庞和她的笑容,心情就会好很多。
崔皓清接着道:“今日爹他们怕是不会轻松。金仙像是已经入了东海,爹也不一定在观中。明日的早课还要你多协助莲仙姑,必然劳累,我们回去吧。”
崔皓清就是元清观主崔玄忠的独女。
汀若明白崔皓清的话,“是啊,师姐,你们回吧,我这也就带着星茉回去了。”
说罢伸出手要去拉星茉的一只手,却不料星茉手中似有什么。
汀若有些吃惊,“星茉,你手中有剑?”
原本已经转身的沼清濯、崔皓清和另一少女都又转了回来,不无吃惊的望着星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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