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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昌决定跟张伟好好谈一谈。

张文昌：“你真的一个月学完了十本教材？”

张伟认真的点点头：“虽然只学了个囫囵吞枣，但确实是学完了......哦对了，有个东西！”突然想到什么，张伟把手机掏出来，翻开一张照片然后递给张文昌。

张文昌一脸疑惑的接过手机，照片是一套数学试题——写了答案的数学试题。

“这是......”张文昌把照片放大，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试题——损益矩阵、马尔可夫链......：“选修4-9《风险与决策》的题？”张文昌这下是真惊讶了，他一脸吃惊的看着张伟：“你做的？”

从卷面的字迹，张文昌其实已经看出就是张伟做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张伟点头：“前面的照片，也都是。”

张文昌把照片往前面翻，全都是做过的卷子，各种各样的题型：转移概率与转移概率矩阵，这是选修4-9的内容；黄金分割法，选修4-7；费马小定理、欧拉定理，选修4-6；离散型随机变量，选修2-3；等差数列，必修5；微积分，选修2-2......

一张一张的试题照片，张文昌越翻越是心惊，题目都很简单，答案也都不是全对，但越是这样，就越证明张伟是真的学完了这些东西啊！

一个寒假，学完十本教材——这种事情听起来简直是荒谬！

但事实胜于雄辩！

张文昌把手机递还给张伟问到：“你是为了说服我，才专门把这些试题拍下来的？”

张伟摇头：“我每天做完试题，晚上都要拍照给我请的家教老师检查。”

张文昌：“总共做了多少套？”

张伟大致算了算：“每隔一天五到八套，加起来大概一百多套吧。”

“一百多套！”张文昌失声叫了出来。

被张文昌的声音吓了一跳，张伟满脸诧异的看着张文昌，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太少了吗？”

太少了吗？

听到张伟这话，张文昌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少吗？当然是不少！岂止是不少！简直多得有些可怕！

张文昌：“做这么多卷子，你还有时间学教材？”他又想了想：“你请的补课老师，是通过试题来给你讲授知识点的？”

张伟又摇头：“是上一整天课，然后做一整天题，试题都是我自己对答案，不懂的才带过去第二天给我讲一下。”

张文昌倒吸了一口凉气，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震惊。

“你平均一天就学完一本教材？”张文昌神色复杂的看着张伟。

张伟：“基本是一天一本。”

张文昌又拿起茶杯，喝了好几口水，才声音低沉的说到：“你到底是请的什么家教老师，这种授课方式，简直是......简直是......”张文昌“简直”了半天，都没“简直”出下文。

一天学完一本教材——张文昌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这件事情了。

看着张文昌似乎被震惊到，张伟心里有些犯嘀咕了：难道我做了件很了不得的事情？那为什么单飞那家伙还每天怼我？不应该啊......

张伟现在自己也拿不定自己到底是挺牛逼呢，还是像单飞说的自己挺辣鸡。

“参加奥数竞赛......”张文昌的声音打断了张伟心里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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