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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学锋的思绪飞回到了6年前。
那时候丁学锋还是临海大学的一名在读博士,是他的导师,临海大学副校长张敬寒最器重的学生。
两个人亦师亦友,共同突破解决了不少学术难题。
那天的傍晚七点多钟,丁学锋忙完了手里的实验,便悠闲的骑上自行车回宿舍。
丁学锋这两天的心情比较好,经过两天两夜的奋战终于搞定了一个难题,再加把劲,就可以把那个极有价值的科技成果研究出来了。
对于一个科技狂人来说,最大的幸福就是解决问题的。一想起问题就要在自己的手中解决掉,心情高兴的他也是哼起了小调。
“学锋,学锋,可找到你了,出大事了。”丁学锋还没离开实验室多远,就被外套破破烂烂,沾满血迹的丁学伟拦住了。
“怎么了?学伟,这是怎么回事?搞的这么狼狈啊。”丁学锋的右眼皮直跳,有些不安的问道。
丁学伟满脸都写着着惶恐和焦急:“学锋,咱们家被强拆了,云姨,云姨……”
“云姨怎么啦?你快说啊!”丁学锋大惊失色,急切的问道。
“云姨和学进都被打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丁学伟哭着说道:“我们都等你呢。”
“什么?”丁学锋大惊失色,调转车头就向学校的外面骑去,任由后面的丁学伟大叫着:“等等我……”
一出学校的大门,丁学锋就把车子扔到了一边,上了一辆出租车就飞奔向他们的“家”。
到了他曾经的“家”,丁学锋看到的是满目的狼藉,破碎的砖头,四处都是哭泣的妇女,一些稀烂的家用电器散落在废墟里。
面前的景象让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丁学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看到前方十米处围着一群街坊,连忙跑过去拨开人堆,人堆中心的景象让他目呲尽裂。
“云姨,你怎么了?”丁学锋蹲下身搂起躺在地上年近六旬的妇女,也就是收养他们这些孤儿的云姨。
昏厥的云姨浑身都是伤痕,头上更有一个十分瘆人的血洞,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而旁边的丁学进,也是浑身的鲜血,尽管已经昏迷过去,却似乎依然受到强烈的疼痛刺激,两只手轻微的颤抖着。
“这他妈谁干的?我操他妈这是谁干的?”丁学锋红着眼睛大声的吼叫着,本来帅气的长相此刻都有些扭曲。
“今天下午四点多钟,一群人,拿着锤子开着推土机,要拆咱们的房子,云姨过去拦着他们,被他们一砖头打在脑袋上,把头打穿了。那些人还对云姨拳打脚踢,学进哥哥扑上去护住了奶奶。结果,结果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哭泣着说道。
他也是云姨收养的儿童之一,是一个生下来就残疾的。
“混蛋,云姨这么重的伤躺在这里三个小时了,为什么不送医院么?”丁学锋吼叫道。
“呜呜呜,云姨,呜呜呜,云姨说要保护现场,让警察抓那些坏人。可是警察……警察就是不来。”少年的眼泪混合着脸上的灰渍使他看上去更加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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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几个身上带血的年青人,似乎参与了刚才那场大战,张口骂着那帮强拆的王八蛋。
这时候,丁学伟也打了一辆出租车赶了过来。
丁学锋说道:“咱先带云姨和学进去看伤。”
……
市中心医院急症室门口。
丁学锋不停地踱着步子,手里拿着电话,“学光你跟我说什么!这个事还是云姨不对?什么?只是民事纠纷?我操你妈,你这个只知道吃国家粮食的废物,操你妈的,云姨养大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丁学锋愤怒的狠狠一拳凿在了墙上,顿时坚固的水泥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坑。
和他通话的是市局刑警队的丁学光,也是云姨养大的孤儿,曾经是云姨的骄傲。
“学锋,是不是学光不管啊?”丁学伟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心里清楚,敢强拆的能没有点政府背景么?现在也不想什么公道了,只希望云姨没事就好。
正在这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
“医生,怎么样了?”丁学锋急切的问道。
“我们尽力了了。”医生的话像一道炸雷惊呆了两人。
“哇!”丁学伟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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