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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对陆承宣心存芥蒂,但溪草在熊六爷葬礼上的帮忙,以及今日的挺身而出,而且头脑清楚又有主意,早让熊夫人对她大为改观,觉得她不能和她爹混为一谈,心里只把她当做陆家的代表就是了。
“这次,也得多谢你了,回去代我向太爷问好。”
溪草明白,熊夫人对她的态度,算是扭转了,便又安慰了熊夫人几句,离开了熊家。
出了熊府的大门,傅钧言看了看表。
“哎呀!快十一点了,我约了文佩喝咖啡的,呃……你要不要,一起?”
溪草知道他只是客气客气,笑盈盈地推辞。
“好了,你快去吧!只是别忘了熊家的事。大白天的,我自己叫辆人力车就回去了,用不着傅少管我。”
傅钧言嘿嘿一笑。
“表妹,你真懂事!改日再请你吃饭。”
傅钧言绅士地替她叫好了人力车,这才钻进小汽车走了,溪草昨晚没有睡好,报上地址,就在人力车上眯起眼小睡。
迷糊间,人力车突然停了下来,溪草睁开眼睛,才发现车夫竟拉着她进了一条偏僻的深巷,根本不是回陆公馆的路。
她蓦然清醒过来,飞快摸下发髻上那支淬麻药的簪子。
巷子尽头走出三五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溪草心中一凉,此前她一直反对谢洛白派人跟着她,如今大约是谢洛白渐渐对她放了心,或者腾不出功夫来监视她的一言一行,她已经自由了好些日子。
谁知这么快,麻烦就找上门来了。下次,应当向谢洛白申请一支手枪的。
那几个男人将人力车围住,蒲扇般的大手朝着溪草伸过来,溪草低下身子,一脚飞踹向男人的重要部位,可对方明显是练过的,侧身一避,抓住了她的脚踝,溪草趁机将藏在袖中的簪子送出,刺进了男人的大腿。
男人一声痛哼,放开她软倒在地上,麻药的作用下,他几次试图爬起来都没有成功,溪草转身飞快向后爬,人力车失去重心,前头的长扶手翘起来,阻了追上来的另外几人,溪草顺势滑下,撒开腿就跑。
“你还真是刁钻诡诈。”
眼见就要逃出巷子,竟有一只手从后头揪住了她的发髻,将她拽倒在地。
溪草抬头,赵寅成那张阴翳的脸高高在上,他的手掌异常有力,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回深巷。
溪草头皮猛痛,几乎掉下泪来,她努力去掰开赵寅成的手,可他十指却像铁钳般,牢牢掌控她的青丝,她厉声喝道。
“赵寅成,这就是你对待盟友的态度吗?”
赵寅成目光中尽显凶狠。
“盟友?我的盟友可不会抢夺我嘴边的肉,你这丑女人,充其量就是个白眼狼。”
溪草冷笑。
“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对付陆承宗吗?别的事情,我可没答应过你,当然各凭本事。”
赵寅成怒不可遏,将她提起来,猛地往地上一掼,溪草的头狠狠磕在土地上,脑袋里嗡地一声巨响,她只觉灵魂都被撞得震荡了,嘴角溢出血迹来。
赵寅成单膝蹲下,钳住她的下巴。
“好一个各凭本事,你这小贱人野心不小!看来,我该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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